夏洛舒被云景炎強逼著睡了一覺,醒來的時候,人躺在一片花海中間。
確切的說,是花海中間的毛毯上,周圍開滿了藍色的郁金香與藍色的鳶尾花,像極了云景炎一直以來對她的感情。
冷色調(diào)確熱烈。
夏洛舒坐起身,沒瞧見云景炎人,左右看了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他正從花海外走進來,手里拿了不少東西,也不知道是什么。
近了才發(fā)現(xiàn),是個藥箱。
“把腳伸過來?!痹凭把自谒磉呑拢瑳_她道。
夏洛舒把腳往回縮了一下:“這是哪?。课覀?yōu)槭裁磥磉@?”
“不是說喜歡野餐,所以帶你來這過生日,原本還有別的項目,但是看你腳現(xiàn)在的樣子,怕是走不了了,所以就在這吧!”
云景炎沒準夏洛舒躲,抓過她的腳踝放到自己的腿上,倒了藥酒在手上,緩慢地替她揉捏著患處。
夏洛舒痛的直抽氣:“輕……輕點?!?/p>
“輕點沒效果,你忍著點?!痹凭把滓稽c都不溫柔,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憐香惜玉。
夏洛舒痛得眼淚都出來:“云景炎,你是故意的,為什么呀,干嘛讓我疼,你明明知道我最怕疼了?!?/p>
夏洛舒委屈的不行。
“怕疼還不長記性,誰讓你不知道愛惜自個的,這會知道疼了,早干嘛去了。”云景炎兇的要命。
夏洛舒小脾氣上來,拿一只腳踹他:“你松開,你給我松開,我不要你按了,你走……。”
好心沒好報,特別不講理。
云景炎一手按住她的腳:“你還想不想好好過這個生日了,要不想,我現(xiàn)在就帶你回去,保準讓你一個星期下不來床。”
“你……老流氓?!毕穆迨鏆饧t臉。
“誰流氓了,你這腳你自己說,能下得來?不得躺床上養(yǎng)一個星期?”云景炎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:“一天到晚盡瞎想,也不知道這小腦袋瓜里都裝了些什么?”
夏洛舒直嗔他,不想理他了。
云景炎也不惱,微微一笑,特別不要臉地道:“你說,是不是都裝我了?”
“臉真大,你說這話就不臉紅。”
“不知道,要不你幫我看看,臉紅沒?”云景炎說著還真把臉湊到她面前。
夏洛舒毫不客氣地抬手一通揉,倆人鬧作一團。
夏家,夏嘉銘剛到家,管家就匆匆跑來:“先先,警方那邊傳來消息,說要重新給你錄口供?!?/p>
夏嘉銘心里咯噔一聲:沒想到夏洛舒這么快就對他下手,還真是要亡他夏家。
他道:“我知道了,我上樓拿個東西,馬上就來?!?/p>
夏嘉銘走進臥室,翻開徐子情常用的抽屜,從里面拿出一個老人機。
這個手機還是他認識徐子情的時候就見她帶在身邊,這么多年過去,徐子情扔了不少東西,唯獨這個,她一直留在身邊。
今天夏洛舒的話,提醒了他,當年徐子情無依無靠,到底是怎么幫他拿到一個又一個的項目?以至于讓他忽略了醫(yī)院里的周玖悅,直到她死的那天,他也沒去看她一眼。
現(xiàn)在想想,當年周玖悅死的的確是有些蹊蹺,這一切會不會都跟徐子情有關(guān),徐子情又是怎么做到的,她背后是不是還有人在幫她,會是誰,又是為什么?
夏嘉銘從樓上下來,把老人機交給自己的助理:“找個可靠的人,把里面的東西都導出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