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體的人不知道從哪里聽說,韓誠在云家的酒宴上與一個男人搞到一起,從昨晚開始,就把酒店堵得水泄不通,都想拍到一手資料。
雖然事發(fā)后,云景月下令封鎖消息,不過她漫不經(jīng)心的態(tài)度,沒多少人在意,韓采兒能力有限,控制不了媒體,只能偷偷地把她哥從后門接走。
現(xiàn)場大屏幕上的照片,被圈子里的人拍下來,在幾大商群里來回瘋傳,韓父差點氣出心梗。
韓誠剛回韓家,一個手機就砸他臉上:“不要臉的東西,我們韓家的里子面子都被你這個混賬給抖干凈,剛把韓氏交到你手里,就出這種事,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里擱?”
韓采兒嚇得躲到一邊,不敢開口。
韓誠撿起手機,掃過上面的消息,臉色驚變:“這是誣蔑,我沒有,一定是云景炎,是他設(shè)計我?!?/p>
韓誠心里不好的預(yù)感落到實處,他是怎么都沒想到,云景炎能識破他的計謀,然后反設(shè)計他一把,怪不得酒店外會堵滿記者,韓采兒吞吞吐吐的說不清發(fā)生什么。
韓誠吼完,便把在宴會上的算計,一一對韓父說出來。
“云景炎哪有那么大本事,他一個病秧子,沒幾年好活?!表n父一臉怒意,用力跺了跺拐杖:“愚蠢,還沒看明白,這一切,都是夏洛舒的手筆。”
“夏洛舒?”韓采兒一臉驚訝:“她怎么會有這么大本事,連我哥都敢算計?”
“你們是不是忘記之前的事,采兒你在她手上吃得虧還少?她接連把夏思茵、云柏昊都送走,你們以為她還有什么做不到?”
韓誠如被五雷轟頂,一屁股跌坐在沙發(fā)上:“我早該想到的,是我低估她的本事?!?/p>
“知道就好,以后不要再跟她做對,不僅不能跟她做對,還得想辦法討好她,難道你還比不上一個云景炎?”
韓誠眼底閃過一絲冷意:夏洛舒,我倒要看看,你的心是什么做的,真就那么難追?
夏洛舒可不知道,她又被人惦記上。
換好秦牧送來的衣服,跟云景炎一起吃了酒店的早餐。
倆人手牽著手,從樓上下來。
出電梯前。
云景炎執(zhí)起夏洛舒的手:“舒舒,三個月之期已到,你做好準(zhǔn)備了嗎?”
這件事,云景炎不提,夏洛舒根本想不起來,當(dāng)初,為了從夏嘉銘手中拿回中醫(yī)院,她不得不隱瞞倆人的婚事。
可是隨著事情一件件地解決,他們一步步走到現(xiàn)在,夏洛舒早就認(rèn)定云景炎這個丈夫,公開與不公開,對她來說,并沒有多少區(qū)別。
“早就準(zhǔn)備好,如果你想這么做,隨時都可以?!?/p>
夏洛舒的回答,愉悅了云景炎,他低頭親了親她的手背:“好,那一會不準(zhǔn)松開我的手?!?/p>
夏洛舒一怔,沒明白云景炎這話是什么意思。
直到,云景炎牽著她走出酒店。
左右等不到韓誠出現(xiàn)的記者,正覺焦躁。
鏡頭里出現(xiàn)云景炎與夏洛舒的身影。
一個是前不久才在整個淮城鬧得沸沸揚揚的夏家大小姐,一個是云氏的病嬌少爺。
這樣的組合,原本就容易吸引人的眼球。
更何況,夏洛舒還有一個身份是云景炎侄子的前未婚妻。
“快看,快看,那不是夏小姐跟云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