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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(第1頁)

他要抱就抱吧,隨他。

反正我算是認(rèn)清了,看人不能光看表面。

這男人平日里看著多正經(jīng),多禁浴,可在床上,卻宛如一個瘋子。

翌日,我被渴醒了。

醒來的時候,賀知州已經(jīng)不在。

看著滿床的凌亂,又想起那男人昨晚的狠勁,我心里又氣憤又難過。

我起身下床,想去倒水喝。

腳剛落地,我的雙腿卻是一軟,整個人都朝著地上跌去。

我狼狽地跌坐在地上,緩了我好一會都沒能起來。

正在這時,房門被人推開。

賀知州走了進(jìn)來。

他正在打電話,對面可能是他的白月光。

因為他的眉目間,噙著一抹罕見的溫柔。

他淡淡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我,臉上沒什么表情。

我難堪地扯下床上的被子蓋在身上。

他輕嘲了一聲,拿過衣架上的西裝外套就往外面走。

至始至終,他都沒有多看我一眼。

我死死地?fù)钢靥?,心里說不出的難受。

賀知州離開后,我拖著酸軟的身子去浴室洗了個澡。

可渾身還是沒什么勁。

而且我喝了很多水,嗓子還是灼痛得厲害。

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發(fā)燒了,感覺身上很熱。

想起我爸的賭債,我連忙將關(guān)了機(jī)的手機(jī)充上電,打算問問我哥那邊的情況。

手機(jī)開機(jī),無數(shù)個未接電話印入眼簾。

有昨晚半夜打來的,也有今天清晨打來的。

昨晚半夜打來的是賀知州,連著打了好幾個,正是我被變態(tài)男追趕的時候。

我蹙了蹙眉,忽然想起一個問題。

是了,昨晚賀知州怎么會突然出現(xiàn)在那個巷子里?

昨晚我又是恐懼又是憤怒,而且又被賀知州折磨了大半夜,我儼然忽略了這個問題。

他,該不會是擔(dān)心我,專門去找我的吧?

不不不!

我連忙打消自己的這個念頭。

賀知州找我一定不是因為擔(dān)心,他找我,不過是為了狠狠地懲罰我罷了。

因為我沒有聽他的話,而且騙了他!

極力奉勸自己不要自作多情,打消那個念頭后,我便去翻看我哥的來電顯示。

我哥一清早給我打了好幾個,上午也給我打了幾個。

許是因為我一直沒接,他很擔(dān)心,又給我發(fā)了幾個短信,問我在哪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。

我連忙給我哥撥了過去。

我哥很快就接了,聲音很急促:“安安,你沒事吧,怎么一直沒有接哥哥的電話?!?/p>

我笑了笑:“沒事呢,我睡著了,手機(jī)沒電關(guān)機(jī)了?!?/p>

我哥這才松了口氣,卻又聽出了我聲音里的沙啞,忙問:“你聲音怎么了?哭過了?”

“沒,有點小感冒?!?/p>

“那你昨天半夜忽然打電話給哥哥是有什么急事嗎?”

我抿了抿唇,低聲問:“爸爸的賭債……”

“你別擔(dān)心,哥哥已經(jīng)湊了三百多萬,還剩一半,哥哥一定能湊齊的?!?/p>

我心中一驚,忙問:“才一天,你怎么湊了那么多?”

從我家破產(chǎn)開始,就沒有一個人愿意借錢給我們。

這三百萬絕對不會是別人借給我哥的。

那除了借,我哥又是怎么能在一天內(nèi)湊這么多?

“唐逸,換藥了……這段時間不要下地走?!?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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