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動起來。
“我和他,好不起來了。
他對我沒有感情,你們也都是知道的。”
我苦笑了一聲,不再抱有任何期待,便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換做以前,別說離開傅劭沉一天,離開他超過幾個小時,我都會度日如年,時時刻刻都會在想,他在哪,他和誰在一起,他在做什么。
可是現(xiàn)在,愛誰誰吧。
我徹底清醒,也已經(jīng)不在乎,他在哪,和誰怎樣,通通都與我無關(guān)。
往后余生,我只想輕松上陣,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清醒自愛,不再沉淪。
我起床打開衣柜,看著衣柜里媽媽擺放的整整齊齊的舊衣服,不禁笑了。
在沒嫁給傅劭沉之前,我其實是個叛逆少女,那時候的我,喜歡機車服,喜歡帶鉚釘?shù)呐W?,喜歡炫酷又個性的服飾,還鐘愛短發(fā)。
可后來,在得知傅劭沉喜歡肩披長發(fā)、溫婉可人的女生后,這些衣服通通被我束之高閣,取而代之的,是過去我從不喜歡的長裙及禮服,就連頭發(fā)也不再舍得剪,已經(jīng)及腰了。
其實,何必去刻意迎合別人的喜好呢?愛你的人,無論你是什么模樣,都會愛你。
在家又練習(xí)了一天的鋼琴后,我從衣柜里挑出了一件黑色短T和一條帶破洞的牛仔褲,拿出曾經(jīng)愛穿的帆布鞋,裝扮一番稍稍化了個妝后,便出門直奔理發(fā)店。
很快,在理發(fā)師的妙手下,我的及腰長發(fā),變成了利落的鎖骨發(fā),前面的劉海,也變成了空氣劉海。
我看著鏡子里煥然一新的自己,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仿佛輕松了許多。
理發(fā)店里這時放著梁詠琪的那一首《短發(fā)》:我已剪斷我的發(fā),剪斷了牽掛,剪一地不被愛的分岔……這首歌,還真特么的應(yīng)景啊。
我不由得沖著鏡子燦爛地笑了,而就在這時,我的電話鈴聲響了。
我拿起電話一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