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臉色確實有些蒼白。
研發(fā)部經(jīng)理看著她,“難受的厲害么,要不我送你去醫(yī)院?”
白葡聽得出來他的客氣,笑了笑,“不用了許總,我先回去睡一覺就好了,你們慢慢享受大餐,我們明天見?!?/p>
許經(jīng)理笑著搖頭,“行,你回到酒店在群里報個平安?!?/p>
說完便看向了陸兆和,“陸總,那我們先去餐廳?”
陸兆和單手插兜,身上穿的是白葡昨天剛給他買的衣服。
說是正裝,但又有些休閑的風(fēng)格,更襯的他身姿筆挺,一舉一動都透著矜貴的氣息。
他深邃的目光淡淡看了白葡一眼,無聲的點了點頭,率先轉(zhuǎn)了身。
幾個人連忙跟上。
一陣風(fēng)吹來,街邊只剩下白葡一個人,打了個噴嚏,她攏了下身上的衣服,打車回了酒店。
腦袋有些沉,本來回來的路上很餓的,回來之后洗了個澡,肚子反倒沒什么感覺了。
白葡懶得再點外賣或者叫餐,泡了桶泡面,吃了一半就沒什么胃口了,刷了牙倒到床上,很快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。
睡夢中,房間內(nèi)電閃雷鳴,時不時一道悶雷響起。
大雨嘩啦一聲落了下來,涼氣從窗戶的縫隙里鉆進(jìn)去,帶著一股泥土的氣息。
半夢半醒間,她感覺到了冷,本能的摸著被子裹了裹。
又過了不知道多久,身體忽然熱起來,一道熱源覆在她身上,耳邊有溫?zé)釗錇ⅲ氖直粨破饋砼e過頭頂,衣服下擺一點點卷起來。
當(dāng)綿軟的肚子感受到摩挲異樣的感覺,白葡渾身一顫,人一下子驚醒了。
她還沒來得及聚攏的目光,震驚的盯著身上的男人。
陸兆和的眉眼近在遲尺,看到她醒了也依舊淡定。
胳膊撐在她的耳側(cè),他一手勾了下她的下巴,像白天在分公司時那樣,“做噩夢了?”
深更半夜,呢喃低醇的嗓音,有一瞬間白葡都在懷疑他是人是鬼。
看到天花板他的影子,她咽了下喉嚨,“......嗯,夢到了你?!?/p>
陸兆和眉眼輕抬,從她身上下來,貼著她側(cè)身望著她,“說說看?!?/p>
他好像很有興趣的樣子。
白葡醒來的那瞬間早忘了是什么夢,只記得那種心悸的感覺,帶著害怕,好像他在夢里做了很不好的事情。
避開他的目光,她沉默了下道,“你怎么進(jìn)來的?”
陸兆和一張臉在昏暗的小夜燈下也依舊能打,臉上有明暗交界的線,輪廓硬朗而深邃,一雙眼睛如同幽幽深潭,最是能蠱惑人。
他薄唇勾起三分弧度,一手撈過了她的腰,沒有回答,直接繼續(xù)之前干了一半的事情。
白葡心里一跳,在失控之前連忙握住了他的手,“今天不方便?!?/p>
“哪里不方便?”陸兆和帶著她的手一起解著浴袍的腰帶,像是完全沒把她的話當(dāng)回事。
白葡聞到他身上清爽的氣息,已經(jīng)洗過澡了她都不知道,是睡成死豬了么。
她硬是按住了他,“還能有什么不方便,女人每個月都有的那幾天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