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宇轉(zhuǎn)過屏風(fēng)看到他那副丑態(tài),頓時輕笑出聲。
這些人就如同是地上的螻蟻,隨時都能夠被他們這些上等人給捏死。
要他們做什么,他們就只能做什么。
真是沒什么意思。
他嘖了一聲,忽然挑眉問:“你抖什么?”
抖什么?
那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抖什么,只是忽然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開始克制不住的惡心干嘔了。
鄭宇立即皺著眉頭往后退了一步,唯恐被濺到些不該濺到的臟污,面色陰沉乖戾。
而旁邊伺候的幾個人也立即如同是拖狗一般,把那個人往后拖。
那人頓時忍不住哭起來:“鄭大人,你不能殺我,你不能殺我!我留了證據(jù),我留了證據(jù),你若是殺了我,有人會把證據(jù)送到鎮(zhèn)撫司的!”
鄭宇挑了挑眉打了個哈欠,慵懶的揚了揚手。
拖著那個人的幾個人立即便將那人重新扔在地上。
鄭宇就笑瞇瞇的上前喲了一聲,似乎很是著急:“啊,原來你還留了后手???那可真是讓本大人為難了,你說......”
他說著,手里的折扇往上一挑,將那人的下巴給挑了起來,使他能夠面對自己:“春曉,你可是賴成龍身邊的四春之一,你猜猜本大人會不會對你也防著一手?。俊?/p>
春曉馬上就變了臉色,立即就睜大了眼,隨即額頭青筋爆出:“你這個賤人,你故意算計我!你是騙我的,你都是騙我的!”
他的話戛然而止。
因為鄭宇又打了個哈欠,手里的折扇卻已經(jīng)直直的戳進(jìn)了春曉的喉嚨。
原來他的折扇也是錦衣衛(wèi)改造過的,扇柄其實是鐵片。
春曉的血頓時噴濺在屏風(fēng)上,將屏風(fēng)上的梅花都給染紅了。
鄭宇仍舊還是后退了幾步躲開了這些血,淡淡的看了旁邊的幾個手下一眼。
他們立即就上前,將人給拖下去了。
隨即便馬上有下人涌上來,把地上的血跡都給擦拭干凈,屏風(fēng)也換了一座。
鄭宇不大耐煩,皺了皺眉問:“人來了沒有?!”
他一說話,馬上就有人出去,過了片刻進(jìn)來低聲回復(fù):“大人,人已經(jīng)到了,此時正在九月姑娘房里......”
鄭宇皮笑肉不笑的嗤笑了一聲:“真是色中餓鬼?!?/p>
頓了頓,他才嗯了一聲。
底下的人馬上就問:“是不是屬下們?nèi)ゴ咭淮撸俊?/p>
“不必了。”他冷笑出聲:“大財主么,等一等,那也是值得的?!?/p>
他一說財主,他的手下就忍不住笑出聲來了,又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失態(tài),止住了笑去看鄭宇的臉色。
卻見鄭宇毫無反應(yīng)。
他這才松了口氣,低聲說:“大人說的是,海上這幫人,要命沒有,要錢多的是,不是大財主是什么?”
頓了頓忙補(bǔ)充:“都是給大人送銀子來的?!?/p>
鄭宇咔嚓咬了一口手里的蘋果,面上表情莫測,一直等到外頭有了響動,他的眉眼才抬了抬:“進(jìn)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