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沒想到在江淮岸心里,她原來只是一個事少的花瓶,玩膩了隨時都可以丟棄。
可就算這樣……她卻依舊沒有去質(zhì)問江淮岸的勇氣。
夜里,訓練復盤后。
江淮岸獨獨將寧笙留在了會議室。
寧笙垂頭坐在他的對面,心中五味雜陳。
江淮岸極淡的看著她:“明天的比賽替補上,你輪空一場,調(diào)整好狀態(tài)再上場?!?/p>
寧笙震驚的抬頭:“為什么?”她想過江淮岸會和她的無數(shù)種話,卻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讓她下場!“你明明知道不是我的錯,是陸甲的問題,為什么要我下場?”江淮岸說道:“你是老隊員,本來就該包容他,而不是和他起爭執(zhí)?!?/p>
一字一句,好似有理有據(jù)。
可偏偏字里行間全部都透露著兩個字——放棄。
在射手和她之間,她是那枚棄子。
寧笙沉默片刻,苦笑道:“經(jīng)理說我合同很難續(xù)約?!?/p>
“以你目前的狀態(tài),確實很難。”
江淮岸的語氣平淡的沒有任何波瀾。
像是全然不在意。
寧笙臉色一白,脫口而出:“要是我真走了,你會難過嗎?”江淮岸手一頓,說道:“我說過,在基地里我們沒有別的關系。”
“作為隊友?!?/p>
寧笙追問。
她奢求不多,一點點在乎就足夠了。
可她緊緊盯著江淮岸,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并沒有半分在意。
像是一塊永遠不會被融化的冰,冷冷的看向她,最終也沒給她答案。
“別問這種無聊的問題?!?/p>
江淮岸不耐的往外走去,徒留寧笙看著他的背影,張了張唇,卻發(fā)不出任何聲音。
門一關,便又將他們隔開了兩個世界。
第二天的比賽寧笙沒去現(xiàn)場,她窩在基地看完了整場直播。
TID以絕對優(yōu)勢取勝。
上面的彈幕不斷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