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條魔蟒的頭跟一團(tuán)亂糟糟的毛線似的纏繞在了一起,而始作俑者不知道什么時候用靈線趁機將它們的頭綁住。那身形巨大的九個蛇頭“嘶嘶”吐著蛇信恐嚇著楚傾塵,不過此舉跟拔了牙的老虎沒什么兩樣,壓根就沒什么可怕的。倒是楚傾塵站在九頭魔蟒身前,一腳踩在最大那顆蛇頭上,一臉痞里痞氣:“叫啊,你再給我叫一個聽聽看?!鼻啾K呆呆的站在原地,一時間不知道該心疼楚傾塵還是心疼這九頭魔蟒,剛剛才被爆了菊,現(xiàn)在又被纏成了毛線。要是級別高的靈者也就罷了,對方偏偏只是七階小靈者而已。恥辱!簡直是赤裸裸的恥辱!九頭魔蟒嘶吼著,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?!肮戎鳎銢]事吧?”青盞落到楚傾塵身邊?!澳苡惺裁词??我剛剛就觀察過了,這一區(qū)的魔獸等級雖說都在金丹期以上,但是智力顯然不如人類,和它們不能正面剛,智取是很容易的事情?!鼻啾K一臉崇拜的看著她,原來她在樹上并不是白待了那么久?!肮戎?,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!”“少廢話,我不是讓你們先走,你跟過來送死?”青盞一臉真摯:“王爺不在我必須要替他保護(hù)你,你在哪我就在哪!”楚傾塵笑了笑,“行吧,我剛好缺一個副手?!鼻啾K見她拿刀,心里一緊張:“你又要它的魔珠?谷主,你該不會走的是邪修的路子?”楚傾塵挑眉:“走邪修的路,讓邪修無路可走,你去挖了它的蛇膽?!薄芭丁!鼻啾K也不敢說個不字,正要取蛇膽,卻發(fā)現(xiàn)楚傾塵一刀扎在了魔蛇丹田?!昂?!”九頭魔蟒痛得全身抽搐不已,慘叫連連。再看楚傾塵面容平靜,就連手都沒有抖一下,青盞咽了口唾沫:“谷主,咱們和它無冤無仇,用不著這么絕吧?”她才來不到半個時辰,就取了兩頭魔獸的魔珠,這種行為簡直比魔頭還要可怕。楚傾塵冷笑:“巴黎圣母院就缺個你這樣的敲鐘?!薄吧兑馑??”青盞歪著頭問道?!澳憬o我好好看看它的魔珠。”楚傾塵手伸進(jìn)了那血糊糊的洞口,直接拽出了九顆墨珠。“怎么這么多?”青盞震驚?!澳阋詾樗焐褪蔷艂€頭?分明是吞了另外八種生物,使得他們變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,你要是也想成為它的頭我不反對?!鼻啾K原本是下不了手的,一看到那魔珠趕緊挖了蛇膽。楚傾塵看著手中帶著黑煙的魔珠,沾染了一抹血色的小臉一片嚴(yán)肅:“這本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,你的不忍心會成為你最大的攔路石,今天就算我不殺了它,將來它要么被別人吞噬,要么繼續(xù)發(fā)展下線,下一次再見說不定就是一百個頭了?!鼻啾K幻想了一下一百個頭的怪蟒,嚇得趕緊將蛇膽給拽了出來?!肮戎?,你要這蛇膽干什么?”“煉藥,將手洗干凈,趕緊離開?!背A塵從儲物空間拿出洗手液和一小壺水,將血腥洗得干干凈凈,收起蛇膽和魔珠揚長而去。青盞和她同行,看向楚傾塵的眼里滿是仰慕。好厲害??!楚傾塵簡直就是人狠話不多的最佳代名詞??!以后惹誰千萬不要惹她,就她剖珠那手法那叫一個熟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