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國。
杭城。
千島湖。
最核心位置的一棟別墅。
“大哥,都已經(jīng)快五天了,還一點(diǎn)消息都沒有?”
秦家三兄弟中排行第二的秦破軍看向自己的大哥,關(guān)切與擔(dān)憂之情溢于言表。
秦破虜此時也坐在書房內(nèi)。
秦羽衣既然被帶走,那他還留在昆南抓巫木枯也就失去了意義。
秦家家主秦破城搖了搖頭。
“大哥,我們當(dāng)時的決定,會不會太草率了?”
秦破軍委婉的道,其實他一直都不太支持把寶壓在一個外人身上,哪怕那個外人是羽衣名義上的未婚夫。
畢竟,這可是生死大事。
“破軍,現(xiàn)在說這些,也已經(jīng)沒有用了?!?/p>
秦破城話音剛落地,書房門被敲響,然后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子端著幾杯茶走了進(jìn)來。
看到她出現(xiàn)的那一刻,秦破軍臉上的憂慮之色瞬間收斂,笑著喊了聲大嫂。
當(dāng)?shù)闷鹚@句稱呼,這個女子的身份無需多做揣測。
秦破城的妻子。
秦羽衣的母親!
“準(zhǔn)備吃飯了?!?/p>
她笑著把兩杯茶給兩位小叔子遞了過去,最后一杯放在了秦破城面前,沒有多做打擾,很快端著茶托就重新退出了書房。
等書房門關(guān)上,秦破虜扭頭。
“大哥,大嫂……還不知道羽衣的事?”
秦破城端起茶杯,無聲搖了搖頭。
秦破軍輕嘆道:“這種事,大哥怎么和大嫂說?大嫂還認(rèn)為羽衣是在配合官方在昆南執(zhí)行任務(wù),就算云軒那小子,我都嚴(yán)令他最近不要過來,那孩子藏不住事,我擔(dān)心會被大嫂發(fā)現(xiàn)。”
秦破虜沉默下來。
大哥現(xiàn)在雖然看起來很是平靜,但是他很清楚,那只不過是一種假象而已,掌管家族這么多年,大哥早就已經(jīng)學(xué)會把情緒偽裝起來,哪怕是在親兄弟面前。
因為這已經(jīng)是一種融入到骨子里的習(xí)慣。
“二哥,其實你也不必太過擔(dān)心,你或許不了解那個孩子,但是我和他接觸過,他既然敢把羽衣帶走,就肯定有把握把羽衣治好?!?/p>
秦破虜緩緩開口。
“其實我也知道,他和我們秦家無冤無仇,他大抵是不會故意害羽衣,可是現(xiàn)在主要是連他帶著羽衣去了哪都不知道,心里難免有些沒底啊?!?/p>
雖然不是自己的孩子,但秦家人丁單薄,也沒有其他家族那些勾心斗角的齷齪事,對于秦羽衣,秦破軍也一直視同己出。
“……二哥,不是他故意要隱瞞行蹤,或許是那個地方他不能讓外人知道?!?/p>
秦破軍眼神凝縮。
“……難道,你們真的覺得,他是那個地方出來的?”
“十有八九了?!?/p>
秦破虜看向秦破城。
“或許……這一次中毒,對羽衣而言,也不見得是一場壞事。”
……
地府。
李浮圖親自給秦羽衣送來晚飯。
“感覺怎么樣?”
巫木枯的確不是浪得虛名,他的尸毒霸道無匹,哪怕只是遏制,陰落花給秦羽衣施針的過程也整整持續(xù)了四個多小時。
“這尸毒本來就沒有給我?guī)硎裁赐纯?,我能有什么感覺?只不過辛苦那位……”
施針的持續(xù)時間雖然很長,但是四個多小時內(nèi),秦羽衣和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