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停下腳步,看了她一眼,“現(xiàn)在不找了,我想他資助我的初衷,應(yīng)該不是非要我親自匯報,否則也不會匿名,所以我決定把這份愛傳遞下去?!蓖跛妓紱]想到陸硯會這樣說,原本想要搬出來的那個身份,一下子卡在喉嚨,怔在原地有些僵住。“剩下的話你不要說了,你是女孩子,給自己留點體面?!标懗幱盅a充了一句?!澳闶裁匆馑??”“因為我怕我回得更難聽,你臉上掛不住。”陸硯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。如果那次他沒有推斷出她對自己有男女之間喜歡的意思,他不會這么膚淺的認(rèn)為她今天特地跑過來說這段話的目的。無非就是想說自己是他的資助人,以此借口要求與他保持關(guān)系。以范磊和她的關(guān)系,王思思要知道這件事不奇怪。他沒想過要傷害別人,但明確表明態(tài)度是把所有人的傷害降到最低,又最省時的方式。這其中包括他和妻子。王思思又一次遭到了他的重?fù)?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,范磊讓她別招惹他,說他不通人情,她還偏不信,以為自己和別的女人不一樣。明明她比沈清宜家世好,更漂亮,團(tuán)里的文藝骨干,上門說親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。她咬著唇,好半晌才幽幽的嘆了一口,“有眼無珠,不解風(fēng)情的男人?!币簿湍歉逼つ伊耍嗵幤饋砜隙o趣極了,王思思這樣安慰自己。吐了一口濁氣之后,徹底死心了。陸硯回到家,把吹風(fēng)機擺在書桌上,看過說明書后,逐一體驗,最后一一拆開,做筆記,最后重新裝回。這一忙就是四五個小時候,陸彩晴什么時候回來的他也不知道。中午快速的吃過飯,繼續(xù)研究。一直到安安放學(xué),他才起身去接。到了晚上繼續(xù)工作,“安安,要不要過來看看?”“這是什么?”陸硯驚訝,“媽媽沒有嗎?”安安搖了搖頭,“沒見過!”陸硯拿起一個包裝好的,“你打開開關(guān)試試,看它能干什么?”安安好奇地接過,按下按鈕,一股熱風(fēng)吹出來,把他嚇了一跳,但很快就明白了,“是用來把東西吹干的,例如衣服、鞋子、被子?!标懗幮α耍班?,還有呢?”安安睜著黑葡萄一樣的眼睛努力思考,又想起爸爸剛剛問他,媽媽有嗎?“是女人用的東西,我知道了,用來吹頭發(fā)也可以?!标懗廃c了點頭,“爸爸要研究它的工作原理,你要不要參與?”“你又要親手給媽媽做嗎?”陸硯笑,“這個有點難道,因為它許多工藝需要機器成型,手工做不了?!薄澳悄闩@個干什么?”“給媽媽賺錢?!标懗幗忉尩?。安安很興奮,“好耶,媽媽最愛逛商場了,如果有很多的錢,她可以逛很久,那她就會很開心?!闭f著,父子倆坐著一起研究。第二天中午,沈清宜和韓蘭芝回來了。陸彩睛見到兩人,上前打招呼,又熱情的稱呼了一聲,“韓伯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