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尺寸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,貼身又舒適,晚上安安睡覺后,他再也靜不下心坐在桌前計算。仿佛這個房間每個角落都充滿了她的氣息。躺在床上,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伸手時又觸到了那條穿在身上的內(nèi)褲,想到這條內(nèi)褲是她親手洗過的,一時間耳朵有些發(fā)熱。他煩躁的坐了起來,看了看表,十二點。真是瘋了,陸硯!他暗罵了一句自己,起身走到窗臺前,亮了燈,打開手稿,強迫自己專注,大約過了半個小時,終于進入了忘我的狀態(tài)。等心情完全平靜下來,已經(jīng)是凌晨兩點了。第二天一大早,陸硯按時起床,去廚房做了粥,炒了一個菜,直到吃早飯時也沒有見沈清宜起來,喝完粥他忍不住磨蹭兩圈,最后看了一下手表,終于沒辦法磨蹭了,轉(zhuǎn)身就出了門。到研究院的時候,陸硯路過蘇洋的辦公桌前,見他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,忍不住問道:“怎么了?”“你怎么比在我家睡時看起來黑眼圈還大?。俊碧K洋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,“這才是第二個晚上吧?”陸硯沒明白他的意思,點了點頭,“嗯!”蘇洋同情的看了一眼陸硯,這家伙常年不是在實驗室就是在辦公室,不脆弱才怪。等陸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下,就看到蘇洋推門進來,“陸硯,明天就要去臺里了,要是實在不行,先回我那邊睡一晚吧?!薄安挥?!”陸硯想也沒想一口回絕?!靶?!不過你今天晚上的睡覺質(zhì)量特別重要,讓嫂子注意一點?!碧K洋將話說得盡量含蓄,希望沒有傷到他的自尊。蘇硯握手的筆頓住,“你想什么呢?她又不是個什么無理取鬧的人,沒睡好是我自己的問題?!卑舶苍诰劈c之前就睡著了,清宜更不會吵他了。蘇洋一時有些語塞,陸硯這個人發(fā)生問題從潛意識里都不會覺得自己錯了,因為他骨子里就是驕傲的,除非拿出數(shù)據(jù)打臉,今天這種問題他居然主動認錯。莫名的,他感覺好像有點一物降一物的感覺了,無奈的搖了搖頭,出了陸硯的辦公室。不多時,王志方也進來問他,“明天去臺里,要不要借我的衣服?”“不用,我媳婦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了?!标懗幙雌饋頋M臉淡定,語氣卻暗含著誰也察覺不到的炫耀。所里上上下下都在為陸硯幾個明天去臺里做準(zhǔn)備。陳海霞也同樣如此,在她出院的第二天,有個歸國華僑商人找到她,讓她將自己引薦給陸硯。陳海霞是個謹慎的,“你找他做什么?”“我們在鵬城開了個通訊類的廠子,想找他做些技術(shù)突破,事成之后,給你兩萬的傭金,至于陸工賺的就更多了。”那華僑說完又補充道:“他即將上的那個節(jié)目廣告也是我們公司另一個項目的獨家贊助?!闭f著又留下了名片,“好好想想,我只需要一個引薦,其它的不需要你負責(zé)?!标惡O紱]有想到陸硯這么值錢,頓時心動了,最后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,“你為什么不直接找他?!薄罢宜B面都不見就說沒空,連談判的機會都沒有,有熟人引薦,怎么樣也會能談?wù)劙?,只要他聽到我開的這個條件,一定會應(yīng)下來?!标惡O吉q豫再三,“讓我想想,在他參加研討會之前,一定會給你答復(fù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