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赫連煦你有病吧!有話好好說,動手動腳的做什么!”蕭清寒說著,抬腳便朝他踢了過去。
赫連煦自然也不是個吃素的,當即便狠狠的扭了一下,把她給狠狠的摁在了一旁的桌子上。
“哎呀呀……痛!”蕭清寒一邊驚呼著,趕緊服軟道,“放手放手!你再這么下去,我手廢了,怎么給太后施針!”
聞言,赫連煦倒是松開了她,可眼睛卻一直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。
蕭清寒一邊揉著手腕,一邊冷聲道:“我沒對太后做什么,只是用了點麻醉劑,叫她先睡了過去。”
而且她用的劑量并不算多,只是在銀針上沾了些。
太后如今中毒未愈,體力不支,自然很容易便昏睡了過去。
“麻醉劑?那是何物?”赫連煦眼中戒備之意更濃了幾分。
“就是類似于麻沸散的東西,可以叫人感覺不到疼痛?!笔捛搴f著,猛然止住了話頭。
不對,在這個時代,根本沒有麻沸散那種東西。
這個世界,也沒有華佗,難怪赫連煦會那么疑惑。
“總之,就是一種可以叫人暫時失去意識,而不會感覺到痛苦的東西?!笔捛搴畱械猛嘧鼋忉?,只是道,
“你放心吧!我不會害太后的!現(xiàn)在,我要給太后解開衣服施針了,你可以去外面等一下了嗎?”
見識過她的手段,赫連煦卻并不輕信。
“本王留在此處,你盡管施針便是。”
說著,赫連煦便轉(zhuǎn)過身去,順勢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。
也好,他留下便留下,只要不轉(zhuǎn)頭看著,也不妨礙她取出那些東西。
太后雖然中毒不深,但是尋常的施救手段,卻未見得多么湊效。
想要快速解毒,還得靠著靜脈注射的方法。
虧得她這小醫(yī)藥箱里,有相應的解毒藥材。
這種跟古人沒法解釋,她只能借故將眾人都給支開了。
確定赫連煦不會偷看,蕭清寒這才小心翼翼的取出里面的藥液。
開瓶,配置,抽取,注射,這一整套她一氣呵成。
而赫連煦雖然沒看,但是蕭清寒手中的動作,還是沒有逃過他的耳朵。
不是沒見過太醫(yī)施針,但絕對不會是這樣的動靜。
“你到底在做什么?”赫連煦冷聲說著,正想回頭,卻被蕭清寒急聲阻止道,“太后的衣服還解開著呢!你不要偷看!”
說著,她趕緊把東西裝好收起來,這才冷嗤道:“我都說了給太后施針了,這種shabi問題,王爺還是別問了,省的顯得你很傻。”
赫連煦,“……”
這個女人果真就是得了機會便猖狂!
之前在府里就已經(jīng)有些囂張了,現(xiàn)在救了太后,她更是尾巴翹到天上去了。
赫連煦微微舒了口氣,強抑著怒氣道:“施針可不是像你這樣施的!”
“哦,當然不是了!這是我?guī)煾競魇诮o我的獨門秘訣!要是誰都會的話,何不讓那些太醫(yī)來?”蕭清寒說著,起身給太后蓋好了被子,這才道,“好了,太后已經(jīng)沒事了,等著就行了!”
剛一轉(zhuǎn)過身來,卻見赫連煦冷眸瞪著她道:“你身上到底藏著什么東西,拿出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