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人生?還剩三分鐘?”周易敏嬌軀先是一愣,跟著她噗嗤一聲,轟然大笑道,“哈哈,蘇文,你是自知活不過今天,所以開始胡言亂語了么?”“就你?你算什么東西?也配讓我活不過三分鐘?”“如今劉山楓就在我身邊?!薄澳阌X得,秋月苑中,誰敢來得罪我?”“看看白墨商會(huì)的下場(chǎng),看看胡文杰的下場(chǎng),蘇文,你還不明白么?你和我之間,完全是云泥之別。我出生的起點(diǎn),就是你一輩子抬頭仰望不到的終點(diǎn),今天我要你死,你除了妥協(xié),別無選擇!”說著,周易敏又含情脈脈的走到劉山楓身旁,她嫵媚地拋了個(gè)媚眼,然后嬌羞道,“劉會(huì)長(zhǎng),這蘇文說我的人生還有最后三分鐘,你怎么看?”“怎么看?哼,當(dāng)然是用看死人的目光看!”劉山楓說著,他一步邁出,來到了蘇文面前,“小子,你救不了胡文杰,你更救不了你自己?!薄艾F(xiàn)在,我便殺了你,給周易敏助助興。”“下輩子,你投胎,記得擦亮雙眼,在九州,有些人的身份,你高攀不上,更得罪不起。得罪了,你就得死!”“......”話音落下,劉山楓冷眸一寒,他就要一拳轟死蘇文,結(jié)束這年輕人的性命。但突然這時(shí)。諍!一道銀光如流星般閃爍而逝。下一秒。嘭,襲向蘇文的劉山楓倒退兩步,他張張嘴,看著面前的斗笠老者,面露驚駭和難以置信,“胡文杰?!你的傷好了?”“多虧了這位蘇先生,老夫體內(nèi),寒蝎拳的寒毒,已經(jīng)被祛除了?!焙慕苁治蘸阼F長(zhǎng)刀,他目光陰森,冷冷的對(duì)劉山楓道?!?.....”聞言,不光劉山楓沉默了,就連叫囂最兇的周易敏也沉默了。因?yàn)閮扇硕紱]想到。蘇文屈指一彈,竟真的將胡文杰給治好了!“奇怪了,什么時(shí)候,我們劉會(huì)長(zhǎng)的寒蝎毒,這么容易被祛除了?”“就是說啊,那姓蘇的年輕人,到底是什么來歷?”“難不成,他是江南省哪個(gè)不出世的神醫(yī)?”“可方才,周易敏小姐,不是說蘇文是鄉(xiāng)巴佬么?還讓他給陸家留遺言。”“......”僵持的氣氛中,不少山海商會(huì)的成員也若有所思地議論起來。突然這時(shí)。有人想到了什么,他猛然驚呼道,“我想起來了,這蘇文,他是之前被陸宣儀拋棄的那個(gè)小子?!薄芭??原來是陸家人。”“可惜,陸家的身份,并不能支持他和我們劉會(huì)長(zhǎng)為敵。”“......”得知蘇文背后的靠山,僅僅只有金陵市陸家,一名名山海商會(huì)的成員,紛紛面露憐憫。除非今天。蘇文能抬出什么不可一世,或者凌駕金陵之巔的背景,否則,他離死,仍是不遠(yuǎn)。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