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確定能讓他立刻醒來,但至少可以保證他不會死?!痹S峰平靜地說道。
“哼,大話誰都會說?!扁從踞t(yī)生冷哼道,“這種情況,世界上沒有哪個醫(yī)生能治好?!?/p>
“哦?是嗎?”許峰挑眉,“那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?”
“打賭?賭什么?”鈴木醫(yī)生疑惑地看著許峰。
“就賭我能不能治好老爺子的病?!痹S峰笑道,“如果我贏了,你得公開承認你的醫(yī)術不如中醫(yī)?!?/p>
“哼,年輕人,你太狂妄了?!扁從踞t(yī)生不悅道,“我為什么要跟你賭?”
“因為你不敢?!痹S峰激將道,“你怕輸給我一個外來中醫(yī),丟了你們櫻花國醫(yī)生的臉?!?/p>
“你!”鈴木醫(yī)生被激怒了,“好,我跟你賭!不過,如果你輸了,我也要你公開承認你的無能!”
“一言為定?!痹S峰勾起嘴角,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然而,他并沒有立刻進入病房,而是看向了山本大郎。
“山本大郎,你今天一再阻撓我,讓我感到很不爽。”
許峰淡淡地說道,“現(xiàn)在,我要你跪下給我道歉,否則我不會出手相救?!?/p>
此言一出,全場嘩然。
山本大郎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,他瞪了許峰一眼,眼中閃過一絲殺意。
“你不要太過分!”山本大郎怒吼道。
“過分?”許峰輕笑一聲,“比起你爺爺?shù)男悦?,你的道歉又算得了什么??/p>
“下跪是你們櫻花國人經(jīng)常做的事情,這對你來說,不應該有什么壓力?!?/p>
山本因愛子在一旁焦急地看著兩人爭執(zhí),她雖然覺得許峰的要求有些過分,但現(xiàn)在爺爺?shù)男悦T诘┫?,她也只能寄希望于許峰。
“哥哥......”山本因愛子拉了拉山本大郎的衣袖,“你就道個歉吧?!?/p>
山本大郎看著妹妹哀求的眼神,又看了看病房內昏迷不醒的爺爺,心中一陣掙扎。
他知道現(xiàn)在爺爺?shù)男悦仁裁炊贾匾譄o法接受在一個外來人面前下跪道歉的事實,這讓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,但想到爺爺?shù)男悦?,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(xié)。
“好,我道歉?!?/p>
山本大郎咬牙切齒地說道,“但是,如果你治不好我爺爺?shù)牟?,我會讓你付出代價!”
說著,他緩緩跪在了許峰面前,“對不起?!?/p>
許峰看著山本大郎屈辱的模樣,心中并無多少快感。
“不錯。”許峰淡淡地說道,“我現(xiàn)在就去救你爺爺?!?/p>
說完這話,他轉身走進了病房。
此刻病房內只有山本雄一一人躺在病床上,他臉色蒼白如紙,呼吸微弱得仿佛隨時都會停止。
許峰走到床邊仔細觀察了一番后,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枚銀針。
他輕輕捻動銀針,在山本雄一的幾個穴位上輕輕刺入。
隨著銀針的刺入,山本雄一的臉色逐漸恢復了紅潤,呼吸也變得平穩(wěn)起來。
幾分鐘后,許峰拔出了銀針,長舒了一口氣。
“好了。”他轉身走出了病房,“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有生命危險了,但還需要一段時間來恢復。”
“至于昏迷的事情,后面我也會想辦法處理?!?/p>
聽到這話的山本因愛子和山本大郎都是一愣,隨后露出了驚喜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