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脫離親衛(wèi)。
等了許久也沒見動靜。
抬腳剛準(zhǔn)備走,一道風(fēng)起,人影從面前晃過。
張輕靈將釘在地上的兔子耳朵啾了起來。
這個(gè)東西最好吃,輕靈吃了一次就喜歡上了,所以每天專門抓兔子。
午飯到手,看也沒看男人一眼,轉(zhuǎn)身就準(zhǔn)備離開。
張瑞桐瞳孔驟縮,因?yàn)檫@女人太像了,和自己女兒太像了。
在女人要走的時(shí)候,將人喊?。骸肮媚锛易∧睦铮俊?/p>
張輕靈腳步停下,轉(zhuǎn)頭看著這個(gè)中年男人,說是中年男人也不完全是,畢竟張家人一百多歲歲也還算少年,不過張瑞桐為了看起來有威嚴(yán)留了胡子。
“你,再叫我?”
張瑞桐收斂周身,換上一副和藹的面孔:“是啊,姑娘,你怎么一個(gè)人在這里,沒有家人嗎?”
張輕靈反問:“家人?
家人是什么?”
張瑞桐明了,對方毫不掩飾的發(fā)丘指足以說明對面的女人是張家人,還有那眼里的澄澈。
一定是失魂癥犯了,而只有血脈純正的張家人才會出現(xiàn)失魂癥。
加上這副樣貌,代替自己女兒最合適不過了。
不過還要查查才行,這個(gè)人到底是從哪里來的。
張瑞桐忽然就笑出瞇瞇眼,看著對方那警惕防守的動作,從衣兜里摸出來一塊飴糖。
“你叫張輕靈,我是你爹啊,孩子,來吃你最愛吃的飴糖?!?/p>
張輕靈歪頭,雖然不懂,但張瑞桐身上的味道很好聞,還能叫出她的名字,最重要的是他手上的糖很香甜,于是湊近,將飴糖塞入口中。
熟悉的味道,讓張輕靈幸福的瞇起雙眼,雙頰的酒窩也若隱若現(xiàn),看得人軟萌軟萌的。
張輕靈就這樣,被一塊飴糖,引誘回張家族地。
張瑞桐將人藏的很嚴(yán)實(shí),每日前往張家祠堂送些吃食,張輕靈也因?yàn)槊刻煊芯藓贸缘娘?,就乖巧的不像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