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晨洲笑到了伸手捶桌子,這一看就是霄哥還沒有吃到,結(jié)果被傅景霄一記冷刀殺過來,他假裝收斂,捂著嘴繼續(xù)笑。安京溪也明白過來,她自動忽略他,然后看向了裴煜墨,“請問裴先生,下次還來安氏修車行修車嗎?”裴煜墨的腦海里,莫名其妙就浮現(xiàn)出安霏凡穿著紅色香奈兒裙子的性感模樣,他點頭,“會來。”“請問路人甲先生......”安京溪話語一頓,眾人都在看她,擔心她問風行的真名,結(jié)果她展顏一笑,“你開什么品牌的車?”“奧迪?!憋L行言簡意賅?!拔乙矔?。”安京溪什么時候都不忘記努力拉生意。傅景霄:“......”幾輪下來,安京溪保持不敗的紀錄,把其他三個男人關(guān)于車的事情問了個遍。如此枯燥無聊,關(guān)鍵是他們沒有一個人贏過,三個男人都受不了,卻惹得傅景霄開心大笑。他撓了撓胸膛,盡管動作細微,安京溪還是注意到了,“傅爺,要不我先送你回家休息?!备稻跋鲞€沒有表態(tài)時,另外三個男人可不干,他們一把都沒贏,怎么能放他們走?“霄哥,你們輸一把,才準走?!标懗恐奕氯轮?。“即使玩到天亮,我們也不會輸。”傅景霄是看出來了,安京溪會算牌,她腦子聰明現(xiàn)學現(xiàn)用,把理工科的優(yōu)勢體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,但就是對情愛很遲鈍。風行來調(diào)解,“安小姐,你回答我們一個問題,就讓你帶傅總走。”“好?!卑簿┫屗麄兎篷R過來。陸晨洲最是八卦,“你和霄哥真是客戶關(guān)系?”“當然?!卑簿┫c頭?!澳銈冞M行到哪一步了?”陸晨洲不死心。安京溪嫣然一笑:“這是第二個問題,下次贏了我再說。”傅景霄將面具拿下來,丟在桌子上。他臉上沒有什么表情,他起身往外走,身上也確實開始癢了。安京溪體貼的拿著他椅背上的西裝外套時,陸晨洲向她喊話:“安小姐,我也愿意去你們修車行修車,你也對我服務到家吧!”滾犢子!傅景霄一記冷刀掃向他。安京溪和傅景霄進了電梯后,見他伸手撓著手臂,她去解開的袖扣?!澳愀墒裁??在外面電梯,就對我動手動腳?你也不能因為我長得好看,就對我見色起意?”傅景霄倒是矜持起來了?!拔铱茨闵砩鲜遣皇怯制鸺t疹子了?”安京溪細聲細氣的解釋。傅景霄任她解開袖扣,挽起袖子,露出一截小麥色的肌膚,點點紅疹,特別顯眼?!凹依镉兴巻??要不要去醫(yī)院打針?”安京溪也不知道他這個癥狀是輕還是重。“回去涂藥就好?!备稻跋鰟幼鲬猩ⅰ5搅送\噲?,她開車往津海灣一號去。到家后,他去洗澡,她去洗了手,把藥箱找出來,又看說明書。他穿著浴袍走出來,沒有系腰帶,露出胸膛一片蜜色的肌膚。男人在外是紳士,在家就是野獸。可是,不得不承認,男色確實是很養(yǎng)眼啊,她的魂都快被他吸走了。安京溪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,“傅爺,你是自己涂藥?還是我?guī)湍阃克帲俊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