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去選?!备稻跋鲆娦∨说谝淮卧谒页燥?,總不能酒都不讓她喝了。他看著桌上都是家常小炒,但色香味俱全,令人胃口大開。她出得廳堂,入得廚房,修得了汽車,當(dāng)?shù)昧撕诳停擦钏呐d趣越來越濃。安京溪看中了一支紅酒拉菲,還有一瓶白酒茅臺,她發(fā)現(xiàn)一瓶也拿不到。她只好踮起腳尖,指尖才能摸到包裝盒。她正想著去搬張椅子時(shí),有一只大手不僅是包裹住了她的小手,還牢牢地握住了紅酒。她想收回手,卻是貼在了他炙熱的掌心里。她想錯(cuò)開身體,一側(cè)身就和男人撞了滿懷。吧臺的光線并不明亮,男人和女人這樣依偎在一塊兒,曖昧的氣氛,越來越濃。安京溪心想,完了!他們還沒有吃上飯,就要開始今晚的行動了嗎?她一撞上男人的視線時(shí),就掉進(jìn)了他深邃如海的雙眸里,他棱角分明的俊顏,印在了她的瞳孔里。她心跳劇烈,睫毛輕顫。“安小姐,等不急了?”男人輕笑了一聲。“才沒有?!卑簿┫o了他胸膛一手肘,他笑著退開來,也將紅酒取下來,遞給了她。她見他輕而易舉拿下來,于是伸手指控他:“還有那瓶白的?!薄鞍残〗阃ω澬牡?,紅的和白的都想要?!备稻跋鏊坪跏且庥兴?。安京溪哪兒聽不出他的嘲諷,“我不要了?!备稻跋瞿昧税拙平o她,“我說酒而已,你生氣什么?”安京溪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?紅的是朱砂痣,白的是白月光。傅澤燁是她的白月光,傅景霄是不是以為,她還放不下白月光?“好了,我家酒多,你想喝什么就喝什么。”傅景霄也不想破壞今晚的氣氛。兩人相對而坐,安京溪開了紅酒,先醒酒。她指著涼拌蓮藕,“傅爺,我的拿手好菜,你嘗嘗?!薄斑@是在說我的心眼和藕眼子一樣多?”男人聰明,且閱歷豐富,果然頓悟?!斑@是你自己對號入座的,我可沒有這樣說?!卑簿┫那槟睾昧?。傅景霄多吃了幾片涼拌蓮藕,那就讓他的心眼再多一些好了,可以早點(diǎn)拿下她?!斑@是什么?”他指著另一盤色澤鮮艷的涼菜。“夫妻肺片。”傅景霄聽后,雙眸眨也不眨地看了她半晌,直到安京溪的臉都紅了,他愉悅的一笑:“我喜歡?!卑簿┫s忙倒酒,掩飾自己的窘狀,“傅爺,這一杯,我敬你?!备稻跋霰緛聿幌牒染?,但見她亮晶晶的眼神,帶著絲絲期盼?!斑@是想把我灌醉,讓我喪失今晚的行動力?”“當(dāng)然不是。”安京溪見他屈解了,立即解釋,“我敬你的救命之恩?!比绻皇撬人鰜?,她是不會向傅澤燁屈服的,那么她可能真以謀殺罪,在坐牢了?!澳闶俏业睦掀拧!边@是他應(yīng)該做的。他舉杯,和她碰了一下。安京溪被他的“老婆”二字說得臉紅心跳,她趕緊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。她沒有吃多少菜,倒是喝了很多酒。喝完紅酒,倒白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