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名叫海藍,青春靚麗,一笑起來頰邊有兩個酒窩,特別的甜美。
和我說話的時候,眼睛卻不住的朝著魏清風那邊瞭。
我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,魏清風的位置是個拐角,他坐在陰影里,唇邊的弧度似笑非笑,漫不經心的倚坐著不時看下手機,眉目如畫,氣質清越。
不知看到什么好笑的東西,他忽然的笑了,眼底眉梢全是笑意,眸底光點閃爍。
這副皮囊,堪稱少女殺手,加上他冷冷清清的氣質,自然招惹小女孩們萌動的少女心。
我頗有意趣的欣賞著她癡心的凝望。
海藍發(fā)覺了我的注視,臉蛋兒忽的紅了,羞澀的笑著,把紅潤的臉頰藏在雙臂之間。
魏清風對此毫無所覺,注意力仍然放在手機上。似乎這滿堂的熱烈,完全與他無關。
本院的表演方向定好以后,海藍帶頭張羅著要研院必須出個節(jié)目,而且必須是在現場的這些人來表演。
一起來的幾個學生一聽要他們表演節(jié)目,不顧小學妹的勸說,忙不迭的起身離開,一點面子也不留。
會議室里,研院只剩下我和魏清風兩個人。
海藍不依不饒的要我們代表研一新生報個節(jié)目,哪怕是個小小的詩朗誦,或者唱首兒歌都可以。
推辭不過,我只好勉強答應來段配樂散文。
本以為就這么定了,也還好應對。
魏清風卻陡然開口,“迎新會啊,一年一度的盛宴,這么對付不太好。這樣,咱們合作一個吧,我來彈琴,你選首歌。”
我還沒來得及拒絕,海藍已經帶頭歡呼起來,嘩嘩的鼓掌,一個勁兒的說研院兒的學姐學長就是給力,都不用他們費什么精神就這么配合工作,真是所遇皆所求。
氣氛烘托到了,而且我本來也是那種不太懂得拒絕的性格,想想也就認了。不就是唱支歌嘛,沒什么大不了,平時同學姐妹間的聚會,在KTV一嚎就是半夜,且有幾支唱得不錯,大不了在那其中找一支最擅長不會掉鏈子的也就是了。
雖然說和魏清風合作我有很多顧慮,而且從內心來講,非常抵觸。可也不過就是個節(jié)目而已,表演完就一切就會恢復成原來的樣子,并不會影響什么。
若是花蕊鬧我,那正好,我就坡下驢,辭了這個節(jié)目,回去專心畫我的畫。
答應是答應了,心里卻是不舒服的。憑什么在這段關系中,魏清風總是處于主導地位,我就必須配合他!
五年前是,現在又是。
心底隱隱的煩躁,努力壓著的抵觸和厭惡蠢蠢欲動。
正郁躁著,魏清風借著商量歌曲的名頭,坐到我身邊的位置上,煞有其事的打開手機頁面,要我選歌。
“這首吧,是新歌,聽著很有感覺,你聽聽?!闭f完,他拔下一只耳機就要塞進我的耳朵。自然得仿佛我們還是十八歲之前的模樣。
我不適的躲開,輕攏起眉頭淡漠的睨了他一眼,“我戴了藍牙。”
他的手在半空略停了一下,臉上是難掩的尬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