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宴森皺了皺眉頭,沒說話,她隨沈冬夏的意思,只要沈冬夏今天沒去打那個群架就成。
她知道沈冬夏一向把湯蜜當(dāng)妹妹,而現(xiàn)在的她對于沈冬夏來說勉勉強(qiáng)強(qiáng)比陌生人好上一點點,不過也全虧肚子里這個孩子。
如果沒有孩子,甚至還不如陌生人,顧宴森自知理虧,之前她對沈冬夏確實過分了。至于湯蜜,她會慢慢的讓她付出代價。
陳圓圓本來想說上兩句,不過顧宴森的頭微微一搖,示意她不用多說了。
物極必反,尤其是對沈冬夏這樣的人。
沈冬夏看了一眼顧宴森,她文文靜靜地站在他的旁邊,臉上除了有些虛弱沒有什么別的情緒。
他心里涌上來幾分怪異,按理來說顧宴森不該和湯蜜吵起來了嗎?
難道今天還真是不舒服?
沈冬夏忽然覺得心里有點堵,他對著湯蜜說了句:“那隨便你?!本屯竺孀约旱哪ν熊囎呷?。
長腿一跨,隨著摩托車“轟轟”地發(fā)動,沈冬夏對著顧宴森一抬下巴,“走?!?/p>
沈冬夏等了半晌,被幾個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發(fā)愣的女人搞得實在是有點不自在了,于是又熄滅了發(fā)動機(jī)問:“咋了?又不去了?”
顧宴森還沒開口,湯蜜搶先著問:“野哥,我坐哪里?”
剛剛沈冬夏那聲“走”是對著顧宴森說的,她看得清楚,但是沈冬夏怎么能和顧宴森兩個人坐一輛車呢?她不愿意。
湯蜜也是恨死了顧宴森,那天晚上要不是忽然來了個人,陰差陽錯的,不然也不至于......
沈冬夏一副理所當(dāng)然的樣子,“你走路啊,坐不下三個人?!?/p>
“我走路?!”湯蜜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問。
怎么野哥能為這個女人就把她給拋棄了?
沈冬夏想了想,“不然你騎摩托載著她去?我走過去也成?!?/p>
湯蜜:“那也不行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