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說話,但是也豎起了耳朵。
何淺從埋著的枕頭抬起腦袋,眼睛瞬間紅了:“我可不是被拒絕才傷心,嗚嗚是他的故事太催淚了。”
江姚搬出小板凳,倒了半手瓜子,準備就緒。
容黎和傅禮馨面面相覷,這姑娘傻的。
自己被拒絕不傷心,反倒替徐元陽傷心。
直到何淺繪聲繪色地說了起來——五年前,徐元陽高中輟學,在一家便利店打工。
雷雨夜的那天,便利店門口一直站著一個女孩,原以為是躲雨,直到關門還沒走。
徐元陽看著穿的單薄、面無血色的女孩,給了她一把傘:“我們的店要關門了,傘給你,回家吧?!?/p>
女孩沒有接過傘,抬眸看了他一眼:“那你呢?前站就是公交,我跑過去就行?!?/p>
徐元陽關了便利店,就要走。
她說:“我沒有地方可以去,你拿著吧。”
徐元陽以為是鬧別扭離家出走的,詢問了她好幾遍,她才說家人都不在了。
徐元陽啞然,“那你今天之前都住哪里?”女孩沒有回答。
徐元陽拗不過她,也不能直接把她扔這里,“一起走吧?!?/p>
女孩在路上告訴了他,她叫韓舞,其余一概不知。
本來徐元陽還是不信她的,把她帶到了警局門口,可她死活不進去,他無可奈何,最終把人帶回了他破舊的出租屋。
孤男寡女,徐元陽只能把床讓給了韓舞,自己拿了一疊被子就鋪地上。
睡著前,徐元陽迷迷糊糊說了句,“明天你要是想起來地址,送你回去?!?/p>
韓舞嗯了一聲。
結(jié)果第二天,她依舊沒有想起來,按她的說法就是無家可歸。
徐元陽還是去了一趟警局,詢問最近有沒有家長報警走失的小孩,警局那邊沒有。
如果韓舞真的沒有家人,那么只能送福利院。
他問了,韓舞不愿意去。
徐元陽不得不和她同居了一段時間,就這么拖著,不過時間久了,有一些情愫慢慢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