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天星光如醉，地上燈火如潮。
倪歌閉上眼。
她說，“好啊?！?/p>
***
兩個人當晚留在基地，翌日清晨又在山里一起看了日出，快中午時，才一起返程。
容嶼一回去就立刻向部隊打報告提了申請，盡管這個流程走起來很快，但他迫不及待，簡直想下午就把證給領了。
返程的路上，倪歌買了一小筐柿子。
容嶼一回家就鉆進了衣帽間，她將柿子洗干凈裝好端到客廳，發(fā)現(xiàn)那家伙竟然還沒出來。
他站在鏡子前，一身一身地試衣服。大尾巴跟在身后，得意洋洋地一甩一甩。
“容容?！彼闷娴靥筋^，“你在挑正裝嗎？”
“嗯。”
“是校慶要穿的衣服？”
他要做講座，倪歌理所當然，以為他在挑正裝。
“不是?！比輲Z想也不想，“我在挑見丈母娘的衣服，和領證拍照片時要穿的衣服——你覺得怎么穿，拍照會比較好看？”
“……我都沒想過這個問題?！?/p>
“你當然不需要，你穿什么都好看?！?/p>
倪歌：“……出來吃柿子吧?！?/p>
容嶼搖著大尾巴，跟她一起回客廳。
初秋的柿子很新鮮，她咬破一點皮，小口小口地向下吸果肉。嘴唇被果汁浸染，顯出誘人而健康的紅。
容嶼看著看著，又開始按捺不住。
他舔舔唇，拍拍自己的腿：“那個，你能不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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