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,你這是怎么了?該不會心疼你那燒毀的房子了吧?”云妙音被晏季一路沉著臉拽出屋子,實(shí)在有些莫名其妙。晏季冷眉一挑:“整個王府燒掉我也不心疼,我就是看不慣某些人在我們面前秀恩愛,明明我們才是最恩愛的一對。”云妙音當(dāng)場石化:“不是吧?這你也要爭?”“這不是爭,這是事實(shí)?!标碳緷M臉不爽,一臉肯定。云妙音哭笑不得,都說戀愛中的男人會幼稚,看來果然不假啊!正想著,卻覺人再次被拉著向前走,云妙音愣愣跟上:“王爺,這又是去哪???”“帶你出去約會?!标碳敬笫謱⑺ゾo,“府中廚房都沒了,難不成,你要待在府里挨餓?”“可是公主剛剛受傷......”云妙音有些猶豫。晏季卻眉頭一挑:“有那小子在,你還怕照顧不好?”“不是。”云妙音立即搖搖頭,“我是說,慕容沖那邊......”“他?”晏季邪邪一笑,“他會覺得我越是這樣越正常,走吧?!倍始殷A站,慕容沖拿著由銀翹默出來的布防圖,也忍不住詢問著晏季的反應(yīng)。果然,在聽到晏季不僅沒有理會慕容苒,反而跟著云妙音而去之時,他的嘴角便高高地?fù)P了起來。當(dāng)即將布防圖妥善收好,接著,對著一旁的銀霜道:“去拿一些上好的燙傷藥,讓銀翹給公主帶去。”“是。”銀霜很快就取出自己早就調(diào)配的藥遞了過去,并且對著銀翹囑咐道,“那云妙音很聰明,你行事一定要小心,再小心?!便y翹嘴上應(yīng)著,心里卻是十分不屑。她住季王府這么久,也沒見那女人有什么本事,不過就是運(yùn)氣好,被那季王寵愛罷了。正想著,卻聽慕容沖忽然問道:“那云妙音這幾日一直都住在季王府?”銀翹聞言,立即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回太子,是的。”“那她......”慕容沖的聲音忽然停住。銀翹不解:“太子想問什么?”慕容沖的臉上難得出現(xiàn)一絲僵硬,那是極難在他臉上出現(xiàn)的情緒。一旁,銀霜的臉頓時沉了下去?!疤??”銀翹沒有領(lǐng)會到,還在那邊繼續(xù)詢問,“太子想問什么,但說無妨?!蹦饺輿_眼神游移了一瞬,終是道:“我是想到她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,便公然與季王住在一起,倒也不怕別人嚼舌根?!便y翹不由一愣,因?yàn)槟饺輿_在她心中狠訣,果斷,還從未如此八卦過。不過,盡管如此,她還是不敢怠慢,趕緊說道:“是,太子,的確有些不妥。不過據(jù)奴婢觀察,他二人雖然舉止親昵,卻并未同室而寢?!蹦饺輿_的眸光陡然一亮,不過,卻輕咳了一聲道:“我只是隨口一提,好了,你回去吧?!薄笆恰!便y翹福了福身,隨即離去。而慕容沖眸光微深,立即修書一封交給銀霜:“去將這密信交給晏辰希,記住,務(wù)必交到他本人手中。”“是!”銀霜接過密信,立即領(lǐng)命而去。兩人之間傳信有秘密據(jù)點(diǎn),所以,她很快與晏辰希碰頭。只是,送完信,她卻沒有立即離開,而是看著晏辰希開口道:“五皇子,我有事和你談......”晚間,街上燈火通明,熙熙攘攘。晏季和云妙音并肩走在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