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?!必M料,晏季終于出了聲,“知道暗室的方法很多,如果來過我書房之人,對機關(guān)有研究,也并非不無可能。”這話一出,晏辰容的面色陡然一變:“該不會是......”“誰?”云妙音焦急問道。晏季掃了慕容苒一眼,沒有回答。晏辰容也摸了摸鼻子,他自然不會不信任慕容苒,只是,全憑猜測,他也不好說。慕容苒見狀,倒也沒有介意,反而開口道:“其實我想說,這錦帕并非出自南越國,你們也可以從這里下手查查看?!标坛饺蓓庖涣粒骸斑€是你最聰明。”慕容苒被他夸得有些臉紅,趕緊轉(zhuǎn)移話題道:“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云妙音眼珠一轉(zhuǎn):“我覺得不妨將計就計?!贝搜砸怀觯坛饺莸难壑轭D時瞪了起來!云妙音趕忙道:“哎呀,我說的又不是要成功!你急什么,這是我的男人好嗎!誰也不許碰!”一旁,晏季啞然失笑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云妙音的頭:“別理他,說說你的想法?!逼呷找换味^,慕容苒的身體也好了許多。不過,府內(nèi)所有人都看得出,她沒有要回去的意思,相反,倒更是主人一般地住了下來。不僅每日都對晏季噓寒問暖,甚至還會拿著親手煲的羹湯送到書房。對這個突如其來的狐貍精,府中人雖然十分不爽,但因為他們的王爺一次也沒有讓她進入,倒也慢慢淡定了下來。然而,銀翹卻等得有些不耐煩了。所以,這日剛一入夜,銀翹就將門關(guān)起,焦急問道:“公主,你這樣每日一點進展都沒有,就沒有想些其他辦法嗎?”慕容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:“我有什么辦法,我早就說了,季王和云姑娘感情很好,不是我能隨便介入的,那藥雖有用,可我沒有辦法讓他喝下,又近不了他的身,你說怎么辦?”銀翹眸光一冷:“奴婢不知道怎么辦,但奴婢知道娘娘應(yīng)該會等不了那么久?!蹦饺蒈鄣哪樈K是變得僵硬:“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,我今晚好好想想?!薄澳蔷秃?,那奴婢就等公主消息了。”銀翹嘴角一揚,退了下去。屋內(nèi),慕容苒的唇角卻揚了起來。清晨,當(dāng)銀翹走進門,慕容苒就頂著化好的黑眼圈,對著銀翹開了口:“銀翹,我想好了計劃,但是,需要你配合?!便y翹一愣,趕緊側(cè)耳聽去。之后,眸光一亮:“公主,你當(dāng)真要如此做?”慕容苒眸光堅定:“事關(guān)我母妃安危,我別無選擇。”銀翹嘴角勾了勾:“好,等我向太子復(fù)命后,便來回復(fù)公主。”慕容苒點點頭。銀翹在季王府一向出入自由,這會兒不用和任何人交代,便直接離開。很快,云妙音卻走進屋子,看向慕容苒:“都準(zhǔn)備好了?”慕容苒眸光發(fā)亮地點了點頭,甚至有些躍躍欲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