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說:林南薇,別裝了,溫柔知性真的不適合你。
……
這事吧,怨我,
是我得意忘了形。
在一個他又夜不歸宿的夜晚,
我有些疲倦了,決定給自己放個假。
那天便沒去抓他。
而是繞遠去了我常去的一個酒吧。
我正嗨呢,他一個微信發(fā)了過來,問我在哪?
當時拿著手機的我覺得這場面格外地熟悉,
卻臉不紅心不跳地回他:我有點事回自己家了。
我剛想問他回家了嗎?
手機輕響,是他的微信:
是嗎?
你這紅裙子挺好看的。
高跟鞋也不錯。
我:……
從那之后,顧行云就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樣。
每天樂此不疲地等我去抓他。
我要是哪天沒出現,他就會給我發(fā)個照片。
里面的女人紅裙,卷發(fā),妝容精致。
倚在墻上抽著煙,煙霧從她手中而起,隱約地遮住了她的半張臉,
并附上一句話:你不來接我,我就發(fā)給你的所有親朋好友。
其實吧,我真的不怕他的這挺幼稚的威脅。
雖然我在父母和家人面前表現得是挺知書達理的。
但知子莫若父母。
我的朋友也都知道我是個什么德行。
我是察覺出來了,顧行云對我有意思。
可我又不能放棄三千萬。
傻子才不要錢,要什么原則呢。
就算他是個未成年,我也不信他是什么善男信女。
對我也只是一時的被吸引,
而我又向來不是什么好人。
既然他不戳破,我也樂見其成。
不行就與宋淮一般,給他當當舔狗。
等期限一到,同樣找個理由拿錢走人。
于是我就與他保持著心照不宣的關系在同一屋檐下過著。
可這顧行云與宋淮相比,
更多了一份少年人的真摯。
他就像一只認主的小狼狗,
對外放蕩不羈。
表面上兇巴巴的,
實則有求必應。
有種不是我照顧他,他才是照顧我的人。
讓我這黑心腸都覺得這三千萬拿得有些燙手。
可男人,哪有錢好啊。
于是我又心安理得了。
畢竟,我這段時間也是真心實意地對他。
感情上的事,誰說得清誰更吃虧呢?
我本以為我就這樣與顧行云安安穩(wěn)穩(wěn)地過完剩下的時間。
沒想到卻還是躲不開宋淮。
他的朋友東找西找,還是找上了我。
求我回去看他一眼:
南薇姐,你回來看看宋哥吧,他已經胃出血進醫(yī)院兩次了,再這樣下去會出事的。
我有些心情復雜地掛了電話。
出于人道主義還是連夜飛回了那個城市。
推開門的瞬間,屋里的酒氣瞬間彌漫而來。
宋淮窩在床下的角落里,頹喪不堪。
雖然仍舊好看得勾人心魂,但已沒有了曾經風光霽月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