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棍落下。
三棍之后,身體嬌柔的沈清曼明顯有點力不從心。
樓崇從沈清曼手上接過木棍,他舉起木棒,狠狠朝西裝男砸去,一棒接著一棒。
砸累了,他又將木棒交給沈清曼。
沈清曼接過木棒接著砸。
兩人像是接力賽一樣,輪流砸那西裝男。
他們?nèi)處缀鯚o交流,似乎把所有力氣都留在了毆打西裝男上。
西裝男的叫聲越來越小,直至最后一聲不吭一動不動,兩人都沒停下來。
砸了大概有十分鐘,兩人像是發(fā)泄完了,拎著木棒,相互攙扶著,心滿意足揚長而去。
鮮血從麻袋里緩緩流出,在不遠處的低洼處匯聚成河。
西裝男再也沒有動過一下。
半個小時之后,錄像停止。
這一段幾乎長達一個小時的錄像,至此結(jié)束。
沈清曼癱軟在沙發(fā)上,腦袋嗡嗡作響。
西裝男被他們長達十分鐘的棍打,不少下更是直接砸在他頭上,他還活著的概率幾乎為零,錄像最后半個小時的畫面,也證實了這一點。
沈清曼腦海里閃過無數(shù)個畫面。
一會是警鈴大作,警察全副武裝上門緝拿她的畫面。
一會是西裝男緩緩坐起來,取下頭上的麻袋,麻袋里的頭顱,像是被打爛的西瓜,已經(jīng)看不出輪廓的嘴巴一張一合,其實我沒死…哈哈哈…
錄像帶里的錄像,意簡言賅告訴了她一件事。
她跟樓崇喝醉酒之后,sharen了。
他們sharen的過程,被人用攝像機錄了下來…
錄像的人將錄像制成了錄像帶,寄送給了他們。
這盒錄像帶,就是他們sharen的證據(jù)。
雖然他們喝斷片了,對于喝醉酒那晚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,兩人什么都記不得了。
但是在鐵證面前,他們無論怎么狡辯都沒有用。
一陣手機鈴聲響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