論是在他面前,還是重要場合,她向來穿的規(guī)矩,大方得體,從來不會穿這樣。
他竟然也不知道姜萸的背后還有紋身。
“姜大小姐說不愛就不愛了,倒也坦率?!?/p>
段瑾年的眼里閃過一絲佩服。
岑以淮只是喝著酒,冷著神色,不做聲。
不過是姜萸的一些小把戲罷了,不出三天,姜萸肯定還會回頭找他。
岑以淮不禁將目光落到姜萸的身上,只一瞬間,他的眼神變得涼薄。
姜萸正靠在一個男人的懷里,薄唇擦過男人的耳邊,不知是聽到了什么,垂眸輕笑,勾人的很。
旁人遞酒給她,她紛紛來者不拒,一顰一笑,撩人心弦。
岑以淮滾了滾喉嚨,眼看著姜萸整個身子都貼在男人的身上。
周圍忽然有人起哄,聲音刺耳,“姜小姐和林少還真是般配!林少,他們說我們般配誒,你結婚沒有?”姜萸晃著杯里的酒,眼眸微瞇,有些微醺。
那男人被撩得亂了心智,反問道:“我單身,你敢嫁?我有什么不敢嫁的,實不相瞞,我也單身?!?/p>
姜萸嘴角勾起,笑意萸萸。
岑以淮聽著姜萸的話,將一杯酒下肚。
他很想裝作不在意,可不知道為什么,向來能坐住陣的他,今天竟坐立難安,目光一次一次,情不自禁地落到姜萸的身上。
“你和岑——”男人話在嘴邊。
姜萸立刻抬起指尖,抵在了男人的唇邊,“噓,別提這人,掃興。”
岑以淮握緊了杯子,心里浮上一抹怒意。
掃興?這女人,口口聲聲說愛他,現(xiàn)在轉過頭就在外面勾三搭四。
又不是她非要嫁給自己的時候了?姜萸舔著唇,指尖解開男人襯衫衣扣,滿是曖昧道:“敢不敢玩?zhèn)€大的?怎么玩?”男人求之不得。
“開房?!?/p>
姜萸直言不諱。
曖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