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有些詭異?!岸脊诌@對狗男女!讓我知道他們是誰,我一定饒不了他們!”徐東平憤怒地說道。就因為這兩人的一時之快,差點兒害他把命都丟了。是可忍孰不可忍!“我認識這女的,他是天娛傳媒的一個藝人叫方甜?!标惙怖渲樥f道。其實從打開監(jiān)控錄像的那一刻,他就已經(jīng)認出了對方。與此同時,薛浩則是一臉掙扎地說道:“那個男的,是我兒子......”這一刻,他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。怪不得監(jiān)控錄像會被刪了?!翱磥砟阋罅x滅親了,別連累我?!毙鞏|平毫不客氣地說道?!靶焓凶鸱判?,我明白怎么做的?!毖埔а勒f道。可,就在他準備付諸行動的時候,古墨卻忽然開口制止?!傲T了,不怨他們......”古墨雙目無光,一下子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,整個人老了好幾十歲。其實明眼人都看的出來,三生石忽然風(fēng)化消散,其實就是它的時間到了。萬物都有各自的命數(shù),真正能夠逆天改命的沒有幾個,大部分都無法逃脫?!八⒘?,她還是沒有回來......”古墨宛如深潭般的眼眸中,寫著無盡的滄桑。徐東平和薛浩并不知道古墨身上到底有著怎樣的故事,聽了他的話,兩人都覺得怪怪的。像是看神經(jīng)病一眼盯著對方,卻只敢偷偷的看。他們也算是見識了這個老神經(jīng)病有多厲害了。只能陳凡才能制服的了他?!澳氵€不謝謝古前輩?”陳凡對薛浩提醒道。“古前輩,多謝您寬宏大量,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兒子,絕不讓他再做出這些傷風(fēng)敗俗的事情。”薛浩說道。古墨不語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,目光中盡是迷茫。顯然,他對薛浩接下來怎么教育兒子一點兒都不在意。三生石沒了,他的魂像是也隨之而去了。接下來徐東平也保證要好好整頓羊城的風(fēng)氣,絕不能讓類似的事情再次發(fā)生??蛇@些,對于古墨沒有任何意義?!澳銈兿瘸鋈グ?,我單獨和古前輩聊幾句?!标惙舱f道?!笆牵愊壬?。”徐東平和薛浩等人如蒙大赦,趕緊帶著所有人離開,把房間留給陳凡和古墨。等就剩下兩人,陳凡這才對古墨問道:“古前輩,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?還回太淵瀑布景區(qū)嗎?”古墨迷茫地搖搖頭:“其實她曾說過,要我在那里等她兩年,可我一等就是二十年?!薄叭缃袼⒘耍礆w,我想我是等不到了?!薄斑€回去干什么......”此刻的古墨眼中寫滿了憂傷,連陳凡都不禁為之動容。它散了,她未歸。苦等二十年,就是這樣的一個結(jié)局,真的值嗎?陳凡這時發(fā)現(xiàn)古墨眼中已經(jīng)沒有亮光,這樣下去,對方的日子恐怕不多了。這樣一個癡情之人,讓陳凡打心底敬佩,不愿眼睜睜看著對方就這么潦草收場。他靈機一動,忽然說道:“古前輩,既然等不到,不如就去找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