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打的你?”“總經(jīng)理夫人,她以為我跟總經(jīng)理有什么?!钡玫酱饛偷钠钅?。沒再說話,只是沉默著拿過林聽手中的冰袋,幫她冰敷,猩紅的眼眸交織著憤怒與心疼,隱忍著心中的怒意,暴戾的殺氣在他的體內(nèi)瘋狂叫囂。林聽還是第一次見這副模樣的祁年。她故作無所謂地笑著,安慰著祁年。“我真的沒事,就只是挨了幾巴掌而已,不過后來總經(jīng)理替我解釋了,都是誤會,也把造謠我的人開除了,總經(jīng)理夫人也跟我道歉了。”“打了人,以為道歉了就可以了嗎?”他語調(diào)黯淡,帶著些許怒意。林聽看得出來,他已經(jīng)在極力克制了。“我也打她了,她沒在我這占到便宜,我又豈會傻傻地站在那里給她打。”“那也不行?!逼钅旰谥槪瑺科鹆致牭氖肿叱鲠t(yī)院。回家的路上,他都沒再說一句話,林聽不知道他為何比自己還生氣?難不成是誤會她跟王珂之間有什么?“我跟總經(jīng)理我們之間是清白的,我跟他說過的話,都不超過三句,是公司的實習生嫉妒公司把去參加宴會的名額給我了,所以才造謠我跟總經(jīng)理的。”“我知道?!彼琅f冷著臉。林聽這下徹底不知道該怎么辦了?!澳悄銥槭裁催€生氣?”“我生氣是因為我沒有保護好你?!绷致犖⑽⒁徽?。心上像是被什么猝不及防地撞了一下。“你又不知道?!薄翱傊?,我不可能讓你白白受委屈的。”林聽不知道祁年這句話的意思,又想起王珂跟張舒蘭在公司對她態(tài)度的180度大轉(zhuǎn)變,還提到她家那位?!捌钅?,你認識我們總經(jīng)理跟總經(jīng)理夫人嗎?”“不認識,為什么會突然這么問?”為了避免林聽讓他自證,他將問題反拋給林聽?!敖裉炜偨?jīng)理跟總經(jīng)理夫人,說了很多奇怪的話,那話語的意思,好像你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一般,雖然他們的確是誤會我了,我也是被冤枉的,但是他們作為公司老板,竟然會低聲下氣地求我一個小職員原諒,就很反常?!薄吧砭痈呶欢己茏⒅孛暟??!薄耙苍S吧?!绷致犽m然有疑慮,但也只能這么說服自己,畢竟她的老公,的確不是什么大人物,只是一個普通的房地產(chǎn)銷售。夜晚。祁年見林聽熟睡后,走到陽臺給江闊打去了電話。“讓羅納爾陶瓷的王珂和他老婆破產(chǎn)。”江闊一臉懵逼?!捌钅?,你大晚上發(fā)什么神經(jīng)?你讓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平白無故破產(chǎn),即便你有只手遮天的能力,那你也得給我些時間準備吧?”“一晚上的時間不夠?”江闊對著手機屏幕,狂翻白眼?!靶值?,我是人,我晚上也是要睡覺的?!薄懊魈彀滋旆拍阋惶旒?,你晚上加個班,明早我希望看到王珂破產(chǎn)的消息上頭條,不過羅納爾陶瓷不能動,將他從股東名單中移除?!逼钅暾f完根本不給江闊拒絕的機會,直接就將電話掛了。“喂?你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?”江闊對著手機瘋狂吐槽,不停問候祁年的祖宗,然而即便他再硬氣,還是在幾分鐘的發(fā)泄后,掀開被子走到書房打開電腦。“祁年,我就是上輩子欠你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