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告訴媽,你是不是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了?”徐銘慧壓抑的脾氣問道。
左君洐擰的眉頭皺在了一起:“什么叫有別的女人?”
“你少跟我咬文嚼字,淼淼都跟我說了,說你們在一起相處了這么久,你根本就沒在她身上用過心思?!?/p>
左君洐?quán)捅?,懶懶的抬起眼皮:“她想要什么樣的心思??/p>
徐銘慧恨的咬牙切齒,伸出手在左君洐的肩頭打了一下。換來的確實左君洐吃痛的退縮。
徐銘慧白了一張臉,迅速的將左君洐的襯衫扯到了一邊,還不忘一邊說道:“我明明記得你燙傷的肩膀是在右邊……”
當看到左君洐左肩頭的咬傷后,徐銘慧的一張臉表情怪到了極點。
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,問道:“女,女人咬的?”
左君洐將襯衫拽上肩膀,起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。
“在床上她也真能下的去口,兒子,告訴媽,那個女人到底是誰?”徐銘慧跟在左君洐身后,迫切的想知道。
“嘭”的一聲,洗手間的門重重的關(guān)上,將徐銘慧的聲音阻隔在外。
“兒子……”門外的徐銘慧猶不死心。
左君洐打開了花灑,水從頭頂澆落,不曾脫下的衣褲,幾秒鐘內(nèi)已經(jīng)全濕。
半敞開襯衫的胸膛裸露在外,水順著肌理分明的線條蜿蜒流下……
門外的徐銘慧聽著里面的水聲,也只好無奈轉(zhuǎn)身。
……
程淼最終聽從了徐銘慧的意思,并沒有選擇離開。
高等教育出身的她十分明白,處在這樣一個高度的女人,最要學會的就是隱忍。
就像自己的媽媽一樣,即使父親外面情人無數(shù),可正妻的位置依舊無人能夠撼動。她深知這個過程是要付出多少心酸。
何況左君洐還沒有和她結(jié)婚。就算是婚后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,她也不可能像個極端的潑婦一樣,鬧的合家不寧。
于這一點上她想的很清楚。
而且蘇輕語畢竟是景淳的女朋友,先別說她出身不是什么名門閨秀。就算她放棄了景淳,要和左君洐在一起。那么這樣的女人,左家也是絕對不會接受的。畢竟前面有了個冉染……
想到這兒,她還是比較放心的,豪門婚姻里更多的是利益糾葛。所謂純粹的愛情,那是年少無知的少男少女才追求的,她知道,左君洐拎得清輕重……
……
這幾天,陸易白幾乎每天都會來醫(yī)院小坐一會兒。
VIP加護病房內(nèi),就算蘇輕語一直把他當成空氣,他也依舊樂此不疲。
蘇輕語自顧自忙碌,看也不看陸易白一眼,仿佛是兩個陌生到從沒有交集的人。
陸易白倒也不多說,瞇著眼靠在一旁的沙發(fā)椅里,目光一直落在蘇輕語身上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