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輕語的確反悔了,就算他恨陸易白,也不要平白的隨便就找個男人上床,這樣的結(jié)果,除了讓陸易白更加厭煩自己以外,她甚至討不到任何好處。
想通的她,想從床上爬起來,卻又被早有準(zhǔn)備的左君洐鉗制住了一只胳膊,怒道:“蘇輕語,你把自己當(dāng)成什么人?我左君洐的床你想上就上,想下就下,哪那么容易?!”
面對突然霸道的左君洐,蘇輕語慌了手腳。
一邊想擺脫他,一邊叫道:“好吧,我承認(rèn)我是反悔了,左君洐,你放開我,你再這樣,我會告你強(qiáng)奸的!”
乍聞“強(qiáng)奸”兩個字,左君洐的面色瞬間暗了下來,按住蘇輕語胳膊的手也松懈開來。
蘇輕語尋了個空檔,翻過身朝著床邊爬去。
饒是蘇輕語速度再快,也沒快過左君洐。
一手握住了她的腳踝,將她拽了回來、
皮膚摩擦過光滑的床單后,有微燙的熱量傳遍了四肢百骸,蘇輕語有力氣也根本使不上。
左君洐按住她的雙手,禁錮在身體的一側(cè),堅硬的胸膛貼服在她后背之上,在她耳邊呵著氣,問道:“蘇輕語,在我面前,最好別提那兩個字,記住了嗎?”
“我就要提,你這就是強(qiáng)奸!我不同意,你就是在強(qiáng)迫我!”
蘇輕語想徹底的激怒左君洐,或許他真生氣了,就對她失去興趣了也說不定。
以為自己夠聰明的蘇輕語,在左君洐面前一次次的跌著跟頭。
這次也不例外。
左君洐的確被她激動,可并沒有停下手,反而下手更重。
蘇輕語的牛仔褲輕而易舉被他撕扯掉,這一刻她才意識到了后果的嚴(yán)重性,
現(xiàn)在再想走,恐怕真的已經(jīng)是癡人說夢。
左君洐這樣的人,或許什么事都干的出來。
即便是被他給強(qiáng)了,可身份地位上,就算她想告,也不見得就能告贏。
和陸易白在一起那么久,她見慣了陸易白用錢、權(quán)解決一切黑暗的手段,這一點上她心里比誰都清楚。
背上有溫?zé)岬挠|感傳來,蘇輕語開始忍不住的顫栗。
一塊折疊住的墨蘭色的方帕從左君洐西裝的上口袋掉落,擦過蘇輕語光滑的肩頭,落在了她的眼前。
蘇輕語整個人都頓住,臉色瞬間慘白。
這樣的一幕她似乎有些熟悉,卻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。
鼻尖縈繞著男人身上傳來的麝香,墨蘭色的方帕將她的小臉遮住,有她似曾熟悉味道。
腦海里零碎的記憶在慢慢拼湊……
當(dāng)蘇輕語的身體由輕微的顫栗變成劇烈的顫抖后,左君洐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
她的狀態(tài)好像不對!
幾乎沒了血色的小臉,白的及近透明,當(dāng)左君洐將抖成一團(tuán)的她反轉(zhuǎn)過來的時候,蘇輕語瘋了一般的失聲尖叫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