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冉溪抬步一出來,一身紅衣,為她的美艷增色三分,原來蘇淺梨的清淡打扮變得煥然無光了。
“表姐。”蘇淺梨福了福身子,看到那一襲紅衣,眼里的恨意入了骨。
她心道,她是故意的,一定是故意的才穿這種只有正妻能穿的正紅色來見自己!
月冉溪坐在主座上,喝了一口茶水,微苦她不愛喝,喝了一口她就放下了。
她若是知道蘇淺梨心中所想,定然會叫屈,原主鐘愛紅色,她出門穿得便服又太過素凈,只好挑了件正式一點(diǎn)的。
可沒有蘇淺梨心中那些個彎彎繞繞。
“好了,茶也喝過了,表妹看我能走能跳的,就該干嘛干嘛去?!痹氯较浪褪窃谧约哼@里走個過場,就順?biāo)浦鄣馈?/p>
蘇淺梨錯愕的看著她。
莫不是她蠢笨到不知道自己要去見戰(zhàn)王,又不像是,非但沒有折騰自己竟然還讓自己快去。
她竟大度如廝!
月冉溪看著蘇淺梨帶著懷疑的眼神離開,臉上似笑非笑。
她也是無意中錯入此地,也不知道能呆多久呢,本來不欲和任何人作對,那日若不是她拿刀片劃自己,也沒那么一出。
可惜,那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心上人那么壞。
月冉溪托腮看著蘇淺梨帶著丫鬟離去的背影,小橘在一旁急了,她道,“王妃,奴婢說句不該說的,表小姐的方向又不是離府的方向,倒像是去王爺那里了。您,就一點(diǎn)都不管管嗎?”
“管什么,男人不是靠管的?!痹氯较惶赭烀?。
她的心又不在慕容堇辰身上,占了他正妻的位置,今天又剛問他要了兩千兩銀子,拿人錢財(cái)?shù)模驮摻o人行個方便。
小橘看著王妃睿智的眸光,心想,王妃難道是在欲擒故縱。
......
書房。
慕容堇辰依舊在看書,旁光透過書頁看到一抹白色裙擺,月冉溪又來干什么,他放下書,見到的是蘇淺梨。
驚坐了起來,他疑惑道,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王爺不要起來,你受傷了,小女只是聽說王爺傷勢很重,來瞧瞧你?!碧K淺梨上前一步,卻又咬著唇后退幾步。
她那張嬌俏的臉上帶著微微的控訴,“那日王爺在望海樓說的很清楚了,小女已經(jīng)明白,實(shí)在是放心不下王爺,偏生我這顆心已經(jīng)不屬于我自己。我這具軀體只能跟著它來到王府,王爺不會責(zé)怪小女吧?!?/p>
“梨兒,尋個好人家嫁了吧?!?/p>
窗外透進(jìn)來余暉的光輝襯的慕容堇辰半邊臉頰忽明忽暗,他語氣深沉的道。
“我那日沒來得及問王爺,你是不是傾心于表姐了,王爺是變心了才這么殘忍的對我。”蘇淺梨睫毛一顫,淚水就如斷線的珍珠落了下來。
看著蘇淺梨落淚,慕容堇辰心里頗具負(fù)罪感,只道一句“非也”。
他身旁危機(jī)四伏,至于王妃,若不是月冉溪,還有另一個李冉溪,王冉溪,亦有可能是蘇淺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