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造孽啊......”冗長的沉默后,宋清霜發(fā)出一聲懊悔的嘆息,“原來是他,原來你一直不肯透露的那個男人是他!我應(yīng)該早該猜到的,就不會讓你......”宋清霜越說越悔,想起之前霍銘征無故幫付胭出頭的幾件事,她如今恍然大悟卻為時已晚?!耙驗樗Y(jié)婚了,你才決定逃出來嗎?”她突然心疼自己的女兒。原來她心思藏得這么深,霍銘征豈是她能降服得住的?付胭如鯁在喉,“是也不全是?!北R娜拖動行李箱的聲音將付胭的思緒拉了回來?!澳枰獡Q一件衣服嗎?外面天有點涼?!啊艾F(xiàn)在就走嗎?”看盧娜基本上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。盧娜點頭,“傅先生已經(jīng)安排好車和飛機(jī)票了?!备峨傩睦镩W過一絲疑云,怎么會這么急,事先一點消息都沒有,這也太突然了。但很快就被要和母親團(tuán)聚的喜悅給沖淡了,再加上她目前還在躲避霍銘征的追蹤,夜晚出行更容易掩人耳目。盧娜提醒她,“您還是再檢查一下需要帶的東西吧,傅先生說以后不回來了。”付胭心臟猛地一跳,不回來了?不過很快她的心情就平復(fù)了下來,這對她沒有多大的影響,傅總應(yīng)該是要安排她和母親住在一起了,去了里昂的確沒有再回來的必要。收拾完東西后已經(jīng)傍晚了,今天蘇黎世是個陰天,傍晚時間天色就暗了下來,路邊的燈光陸續(xù)亮起來。兩輛車停在外面,一輛車坐了保鏢,付胭和盧娜坐另一輛車。正準(zhǔn)備上車時,盧娜見付胭翻找隨身背的包,像在找什么東西?!案缎〗?,您的東西落下了嗎?”付胭將包里的東西翻了個遍,皺著眉頭嘀咕道:“一個穿著紅繩的吊墜,你見過嗎?”她一邊問,一邊返回房子里,回頭吩咐保鏢稍等一下。她記得自己前兩天還拿在手上過,應(yīng)該是掉在房間里了。她沿著旋轉(zhuǎn)樓梯上樓,盧娜跟在她后面。盧娜努力回想,比了比大小,“是這么大的翠綠色的吊墜嗎?”付胭點頭,“你看見了嗎?”盧娜忽然想起來,“早上我在給你整理床鋪的時候在枕頭底下看到的,我怕掉床底下去,就順手放床頭柜的抽屜里了,很重要嗎?”“是我爸爸留給我的東西,我一直帶在身邊,習(xí)慣了,沒在身邊覺得不踏實。”對她來說那個吊墜就像護(hù)身符一樣重要,來蘇黎世的前幾個晚上她總睡不好,后來是攥著吊墜心里安定了不少,孕反也減輕了,睡眠才逐漸好起來?!澳堑拇_很重要?!北R娜緊跟著她的步伐,推開臥室門。她記得自己放在哪邊的床頭柜,快步走過去拉開抽屜,將那枚翠綠的吊墜拿出來給了付胭?!笆沁@個嗎?”“是,還好......”付胭松了一口氣。突然樓下傳來打斗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