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謹言說要去找蘇酒?
兩個信息量,一個比一個離譜!
在顧謹言的強硬下,林言也顧不得是不是顧謹言自己喝多了在臆想,只能硬著頭皮把車開去了溫泉山谷。
車子剛一停下,林言都已經(jīng)做好再發(fā)發(fā)動車子,繞回御江別墅的準備了,這時,顧謹言拉開車門,下了車。
林言立馬解開安全帶,想要跟上,結(jié)果,顧謹言死死的抵住了車門。
“你回去,今晚手機關(guān)機,誰給你打電話都不許接?!?/p>
林言愣住了,一時分不清他到底是清醒的還是已經(jīng)喝醉了。
“顧總,可是……”
“你在這,她就不會讓我進去了?!?/p>
說著,他的視線移向了亮燈的別墅。
林言咬了咬牙,還是聽顧謹言的,離開了。
顧謹言搖搖晃晃的走到別墅門口,呼出一口氣,帶著濃重的酒味。
他皺了皺眉,他也實在不喜歡這樣的味道。
抬手,摁響了門鈴。
蘇酒正疑惑大半夜是誰來,一看可視門鈴,顧謹言那張臉映入眼簾,昳麗的臉,瞬間沉了下來。
“他有病吧,大半夜來擾民?”
蘇酒果斷選擇不予理睬。
“蘇酒,我知道你在里面,開門,讓我進去?!?/p>
顧謹言的聲音響了起來,敲門聲更大了。
蘇酒置之不理,他想敲就敲,反正睡著了,她什么也聽不見。
Lucy皺著眉頭,看向蘇酒、
“他要是敲一晚上怎么辦?”
蘇酒漫不經(jīng)心道:“要真敲一晚上,我就放他進來?!?/p>
可惜,蘇酒低估了顧謹言的軸。
翌日,蘇酒正準備出去上班,門一打開,見地上有個不明狀物。
頭發(fā)上結(jié)了霜露,他蜷縮在門口,像是一只被人遺棄的流浪狗,蘇酒怔住了,有些不可知悉的推了推顧謹言。
“喂,你沒事吧?你真在這呆了一晚上?”
蘇酒碰到顧謹言,頓時縮回了手。
好燙!
顧謹言朦朧的睜開了眼,此時,醉意未消,他的意識還不太清醒。
看到蘇酒,他莫名的委屈了起來。
“你為什么不開門?”
蘇酒真是又好氣又好笑。
“顧謹言,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,我為什么要開門讓你進我家?”
顧謹言撇了撇嘴,嘀咕了一句:“我不想離婚的——”
蘇酒沒有聽清,想到昨天自己說過的話,無奈的扶額。
“我真是敗給你了!”
蘇酒總不能看著顧謹言死在外面,這地方她還要住呢!
最終,她連拖帶拽的將人挪到了沙發(fā)上,從玄關(guān)到沙發(fā)的距離,蘇酒感覺翻過了千山萬水,她呼哧呼哧喘著粗氣,看著不知是醉還是燒的不省人事的顧謹言,咬牙道。
“我上輩子真是作惡多端,這輩子才會遇到你!”
家里沒有常用藥,只能叫跑腿,選藥的時候,她刻意撇了眼頭孢。
罷了,他罪不至此。
蘇酒買了布洛芬和溫度計,順道買了一些常備藥放在家里。
Lucy下了樓,看到照顧顧謹言的蘇酒,愣了瞬。
“這是?”
蘇酒嘆了口氣:“愿賭服輸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