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九喝了一些酒,他覺得全身燥熱,有些不太對勁。他也不知道怎么會來這里,他越是跟溫雪柔接觸,就越覺得她以那天晚上的人相差甚遠??蓞s找不到其他的蛛絲馬跡。她是這屋子的戶主,陳宇多次看到她出入這里,她也會翻譯。他記得醒過來的時候,這間屋子里,全部都是翻譯語言??伤灰拷约?,他就覺得厭惡。最近,他失眠又犯了。自從那天晚上睡了一個好覺,這幾日,總是睜眼到天亮。門鎖很快就被打開。他邁進了這不大不小的屋子,一股淡淡的馨香撲面而來,空氣中,還夾著一股淡淡的藥味。他竟然覺得連藥味都這么好聞。只覺得身體有股熱流竄遍了大腦,他煩躁地解開了領帶。走向了那頭的床。溫呦呦睡的迷迷糊糊,覺得好像原本還算大的床,一下子就變小了。她傷口有些感染,發(fā)了炎,這會兒身上很是熱。身旁好像有一個冰塊,身上軟軟的,像是小的時候的洋娃娃。她像是小貓一樣竄進了他的懷里,伸手抱住了他的腰,將腦袋靠在他的胸前,貼著他的身體,才心滿意足的吐了一口氣。懷中男人的身體越發(fā)的燙起來了,他雖然被下了藥,但是還是清晰地察覺到了身邊的人。他只從懷里看到了女人栗色的長發(fā)。那女人身上的味道充斥著他的鼻腔。跟那晚的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,這跟之前溫雪柔身上的全然不同,他將那個女孩緊緊地抱住,似乎深怕她跑了。“這里坐著的男人去哪了?”溫雪柔的語氣帶著急切,此刻逡巡了一圈,都沒有找到人?!澳俏幌壬孟裼屑笔拢贝掖业淖吡?。”溫雪柔看著那杯子里的酒,心緒澎湃,那杯酒被她下了藥,她本想著借著這一次能夠讓厲九碰她。如果能有一個孩子,那就再好不過了??伤皇浅鋈ゴ蛄艘粋€電話,厲九走率先離開了。她打厲九的電話,可是電話處在忙音狀態(tài)。她下的藥藥性很大,厲九肯定是要碰女人才能緩解的??伤I劃了這么久,卻給別人做了嫁衣。她氣不過。當下,打電話給了陳宇,可誰知道,那人守口如瓶,一句話也不肯透露。她氣得摔了手機。下藥的事情,厲九肯定會有所察覺,到時候肯定會查到她的頭上,他本就對他有些防備,若是知道,只怕會更加疏遠她。她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她當下,看到了一個服務員,心緒萬千?!瓬剡线鲜潜粺嵝训?。醒過來發(fā)現(xiàn),她的床上竟然躺了一個人。她急忙打開了床頭燈。竟然是厲九。這個登徒子是怎么進來的。她眉頭一鎖,剛準備把他推醒,可是剛一觸碰到他的身體,卻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他身上滾燙的厲害。是發(fā)燒了。臉燒的通紅,眉心皺成了川子,似乎很難受。剛想縮回手,可是男人突然間一只手將把她的手給扣住?!安辉S走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