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過度喂養(yǎng)的豬,已經(jīng)好多天沒吃過這么爽的東西了。
陸瑾塵淡定的抬頭一直看我,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,弄得連嘴里的水果都不甜了。
“看什么,有病啊?!蔽也唤獾膯査?。
“我的水果呢,蘇瑤同學(xué),你就是這么對待你哥的?”
我無語。
沒長手啊,不會自己拿嗎?還等著我像以前那樣喂你?對不起,在你把我罵得一文不值時起,那種待遇一去不復(fù)返了。
“自己動手,豐衣足食。我們家存折在哪你都知道,還裝什么客人啊?!?/p>
我發(fā)誓,我說這些話時,完全是無心的,我只是在和她們純純的聊天,絕沒有別的意思。
可花蕊的臉色很快變了,似乎有些憤怒,有些不甘,更多的則是嫉妒,“蘇瑤,你家很有錢嗎?連存折在哪都告訴別人,就不怕出事?”
我不在意的聳聳肩,我就是打個比方,說明陸瑾塵對我家的熟悉程度。至于我們家存折在哪我都不知道,他陸瑾塵就更不可能知道。
可花蕊問的這句話就很耐人尋味了,她在糾結(jié)我家有沒有錢這件事的同時,其實也是在變相的質(zhì)疑陸瑾塵的人品。
我也是服了,這位真是奇葩思維。
“我爸爸是中學(xué)老師,我媽媽是設(shè)計師,收入還可以。我們家的條件相對來說,有錢算不上,反正湊合吧。用我媽的話說,這叫什么來著,嗯,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?!?/p>
我這是實話實說,完全沒有任何夸張和渲染的成分。聊天嘛,有什么說什么唄。
花蕊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,她掐著陸瑾塵的手臂,還是那副柔弱的模樣,輕聲細(xì)語的說,“其實沒有錢也挺好的。我聽說,家里但凡條件好點的,都不幸福,不是兄弟姐妹爭奪財產(chǎn),就是夫妻感情不合,早晚離婚?!?/p>
花蕊同學(xué),你這是暗示我爸我媽早晚離婚嗎?
我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,這不是明晃晃的在詛咒我家嗎?這花蕊還真像青青說的那樣,妥妥的綠茶一枚,挺討厭的。
陸瑾塵也覺得她這話說得不妥,捏了捏她的手,“小蕊別亂說,叔叔阿姨感情可好了?!?/p>
花蕊白了他一眼,沒有甩開他的手,而是借機(jī)半轉(zhuǎn)身體趴在他懷里,轉(zhuǎn)頭挑釁似的看著我,“我才不是那個意思呢,清風(fēng)你亂想我。”
她的聲音很軟也很甜,香軟嬌軀主動投懷送抱,換來陸瑾塵脈脈含情的俯視。他在她唇上落下寵溺一吻,“真乖?!?/p>
看著兩人在那里演戲,我真想找把笤帚把他們掃地出門。
要親回家關(guān)上門你往死親都沒人管,跑我家來裝什么大尾巴狼!
花蕊的話含義很深,我這么心大的人都聽明白了,陸瑾塵絕不可能聽不出來,他那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呢,不過是為了維護(hù)花蕊而已。
這么說的話,花蕊她這是知道陸瑾塵在場,我不能拿她怎么樣,特地來我家挑事來的。
這兩年我確實話不多,主要是懶得張嘴。但這絕不證明我就是軟杮子,不可能別人來打我,我就乖乖站在那等著挨刀。
過去陸瑾塵欺負(fù)我,我沒辦法,誰叫我沒出息的喜歡他??赡慊ㄈ锸莻€什么東西,誰給你的權(quán)力來我家裝蛋?
真以為陸瑾塵是你的鋼鐵鎧甲,能護(hù)你百毒不侵、萬刃不傷?
我蘇瑤從不惹事,但也絕不怕事。你到我們家來欺負(fù)我,那就別怪我不顧情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