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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 (第1頁)

“沒有?!?/p>

霍銘征掛了電話,又將醒酒湯喝了大半碗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拿完醒酒湯是付胭親手煮的。

他將碗擱下,起身走到柜子旁,想拿三樓臥室的鑰匙,想來也知道付胭睡覺前一定把房門給反鎖了,隨即他想到之前付胭家中半夜多了個(gè)不速之客,嚇得付胭做噩夢,他又將鑰匙丟了回去。

打消了去她房間看她的念頭。

......

翌日,付胭起床洗漱完后沒有化妝,換了一身素黑的到腳踝的連衣裙,頭發(fā)在腦后簡單扎了個(gè)馬尾。

今天是傅老爺子的葬禮,她請了半天假。

下樓時(shí),霍銘征已經(jīng)坐在餐桌前了,他今天穿的西服是素黑的,身上除了領(lǐng)帶以外沒有任何的裝飾品。

他神清氣爽的,一點(diǎn)也沒有宿醉后的那種疲憊感。

付胭走過去,霍銘征的目光從她的臉上走過,沒說什么,只眼神示意羅叔將她的早餐端上來。

付胭吃相優(yōu)雅,卻不慢吞,霍銘征就坐在斜對面看她吃完飯,給她遞了餐巾,“坐我的車?”

付胭想到昨晚霍銘征發(fā)酒瘋,在車上做出那些不是人做的事,剛想拒絕,霍銘征說:“我已經(jīng)不醉了?!?/p>

站在一旁的羅叔嘴角抽動(dòng)了一下,霍總,您就沒醉過吧?

付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倒也沒再拒絕,反正參加完葬禮后還要回來換衣服的,到時(shí)候再開自己的車去公司。

車子停在墓園外的停車場,再往上就是花崗巖的階梯,付胭和霍銘征先后下車,很快,就有傅家的人出現(xiàn),領(lǐng)著他們往目的地去。

越往上走,付胭的心情越沉重。

她忘記這是她二十幾年里參加過的第幾次葬禮,她記得最清楚的,是自己父親的葬禮,那天下著小雨,天空陰沉沉的,墓園里都是黑壓壓的雨傘。

小小的她,抱著母親的大腿嚎啕大哭。

那時(shí)候她以為葬禮就像電視里演都那樣,都是陰雨天,可今天陽光很好,燦爛而溫暖,像極了傅爺爺,那位給了她短暫親情慈愛的爺爺。

付胭將一朵花放在墓碑上。

“傅爺爺,你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見到傅奶奶了吧?!?/p>

傅寒霖站在離她最近的地方,他聽見付胭的話,心底驀地一軟。

“一定見到了?!?/p>

付胭抬眸看他,幾天不見傅寒霖好像瘦了些,她微微頷首,轉(zhuǎn)身回到自己剛才的位置上。

整個(gè)葬禮的過程并不復(fù)雜,但傅家影響甚大,前來吊唁的人很多,一直到中午才結(jié)束。

付胭和季臨往外面走,周圍都是在談?wù)摰馁e客,正好遇到傅寒霖,季臨拍了拍傅寒霖的肩膀,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
“坐下休息一會(huì)兒吧。”傅寒霖看著付胭。

付胭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余光瞥見霍銘征朝這邊走過來,季臨嘖的一聲,也跟太緊了吧?

別人是蒼蠅不叮無縫蛋,霍銘征是就叮付胭,付胭走哪,他叮到哪,饒是付胭一顆好蛋,都被他叮臭了。

霍銘征走到付胭身邊,從邊上拿了一瓶水,順手?jǐn)Q開瓶蓋,遞給付胭,幾乎是同一時(shí)間,傅寒霖也擰開一瓶水遞給付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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