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劇毒。”
對于蕭錚的懷疑,沈清寧默認(rèn)并且配合地恐嚇道,“見血封喉,等你沒了我好繼承你家的錢財?!?/p>
而后,沈清寧富可敵國,成為大齊最有錢的女子。
“沈神醫(yī)想嫁,只需要和離或者休夫,蕭某等著,只希望不要等太久?!?/p>
蕭錚嘴上說騷話,他把藥瓶小心翼翼地放在兜里,罷了,暫且先相信沈清寧一次。
二人寒暄幾句后,蕭錚忙著跑到房內(nèi)做測試。
“三皇子妃,白小姐,您二位吃咸豆花還是甜豆花?”
天色陰暗,昨夜憋著的雪要落了,周水茵泡了豆子,一部分做豆芽,她得知沈清寧喜歡吃豆花,又詢問了白春花。
對于豆花,南北吃法不同,南邊喜好甜口,而北地多為咸口。
周水茵聽聞白春花在南邊住了一段時日,特地問一句。
“我是西北衢州人,我們那也吃咸口的?!?/p>
到北地后,沒有京城里的規(guī)矩束縛,白春花早已忘記不快,過得很舒坦,而且她時不時地還能看到心上人傅誠,小日子甜甜蜜蜜。
二人雖然沒有說得太明白,但是也彼此了解對方的想法,只等戰(zhàn)事過后再提親事。
“咱們之間不用講究虛禮和客套,彼此叫名字就行了?!?/p>
提起在南邊的幾年,白春花苦不堪言,她學(xué)了規(guī)矩,哪怕有嬤嬤提醒,白春花也會時常忘記,為此沒少在女學(xué)挨手板。
“水茵,你家下人也不少,怎么還會做豆花?”
白春花驚呆了,從采買年貨后,周水茵就開始展現(xiàn)自己的才能,不用任何人幫忙,一人做幾種活計。
“哈哈,北地的女子很多都會,我還會炸油條,只是不如小攤販做的好。”
周水茵抿嘴一笑,她在家時常做活兒,早已習(xí)慣。
軍營中養(yǎng)女兒都是放養(yǎng),家里哪怕有下人,也沒那么強(qiáng)的尊卑觀念,周水茵偶爾下廚做活兒。
“那,能不能留出來一碗……”
傅誠也喜歡吃豆花,白春花厚著臉皮提出請求。
“當(dāng)然沒問題了,你是要送給傅大人吧?”
提起男女之事,周水茵不避諱,她是要做多一些,下晌大寒來,她托大寒帶一個小桶的豆花去城北大營。
“春華,你心儀傅大人嗎?”
周水茵見過傅誠,高大英俊,更難得的是一身正氣,一看就不是雞鳴狗盜之徒,值得托付終身。
“是?!?/p>
白春花小聲承認(rèn),其實她身上發(fā)生那些事,沒啥不能說的。
她一個失去名節(jié)的女子,難得傅誠不嫌棄她,白春花已經(jīng)很感動了。
沈清寧揉揉臉頰,她和表姐說過很多次,白春花被女戒女德荼毒,始終有這個頑固的觀念。
“春華,你在說什么??!”
周水茵放下手中的活計,用布巾擦擦手,面色嚴(yán)肅了幾分。
原本她聽得入迷,誰料聽到白春花這么說后瞬間感覺到怪異。
女子被人擄走,差點被陪葬,這不是自己的錯,怪就怪有狠毒心思的人。
名節(jié)這個東西,全是世人吃飽了撐的杜撰出來的,在北地就沒這些狗屁規(guī)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