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后,再躺在按摩椅上按摩,沈清寧美美地睡了一覺。
等她睡醒以后,外面的時間才過一刻鐘。
察覺到窗戶處有響動聲,沈清寧快速閃到凈房之中。
盡管窗戶只稍微晃動一下,可瞬間鉆入的冷風,提醒沈清寧有人進來了。
來人腳步很輕,如若不是沈清寧攜帶醫(yī)藥空間,對陌生人靠近敏感,她定然難以察覺。
玉屏剛離開不久,忍冬也在房內(nèi)洗漱,這個時候走窗戶不走門的,絕不可能是自己人。
想到此,沈清寧就在凈房中,用手弄了幾下水,假裝在洗漱。
來人似乎松了一口氣的模樣,腳步越來越遠,似乎繞到內(nèi)間。
來人不是登徒子,沈清寧眼底露出一抹疑惑,難不成是小賊?
還不到深夜時分,小賊來的不是時候。
貴重之物,沈清寧全數(shù)放在醫(yī)藥空間中,她隨身的行囊只有幾套換洗的衣物和少量的碎銀子而已。
“清寧,你在嗎?”
房門被敲響,門口傳來白春花焦急的喊聲。
“在,你稍等一下?!?/p>
沈清寧停了片刻,這才去開門問道,“表姐,你頭發(fā)還沒干怎的就出來了?”
“我……”
白春花摸了摸自己的頭發(fā)上的布巾,面色脹紅,停了半晌這才磕磕巴巴地道,“我丟了東西。”
白春花和孫班主的小孫女桃花一間房,桃花身子需要調(diào)養(yǎng),經(jīng)常犯困,這會兒正睡著。
在洗漱的時候,白春花把她重要的物件放在外間的桌子上,等她洗漱出門,第一時間確認自己有沒有丟東西。
然而,她的衣物都在,只有荷包和一把匕首不見了。
丟點銀子,白春花不在乎,讓她緊張的是她丟了匕首,那是她和傅誠借用的,聽說還是傅家祖?zhèn)鞯膶氊悺?/p>
“清寧,是不是伙計進來了?”
白春花明知道不該胡亂懷疑,但是客棧里除了他們自己人,也只有伙計來回跑送東西,可不過在洗漱時,門一直被反鎖,沒有開鎖的跡象,她也沒聽見聲音。
“若是弄丟了匕首,我不曉得怎么和傅大人交代?!?/p>
白春花很是自責,感覺自己太過粗心了,應(yīng)當把匕首隨身帶著的。
最近一段時日在荒野,晚上北風呼嘯,她睡不踏實,因而氣色一直不太好。
傅誠看出來了,就把匕首借給她,說是睡前放在枕頭下,辟邪防身,白春花照做后,果然踏實了許多。
“你先別急,也別聲張?!?/p>
看來,剛剛飄進房內(nèi)的,是那個小賊無疑了。
小賊還沒走,沈清寧打算來個甕中捉鱉,她把白春花打發(fā)回房后,先一步鎖死了窗戶。
內(nèi)間,小賊躲避起來,內(nèi)心叫苦不迭,她好像惹上了硬茬,想要在反鎖的窗戶和門之中逃出去,似乎有些困難。
小賊苦思冥想后,盯著房頂?shù)耐咂瑑?nèi)心有了計較。
然而,沈清寧卻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