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顛倒是非黑白的言論出現(xiàn)在洪濤口中,柳如對洪濤豎起一個大拇指。
洪濤不但不認可她所有的付出,在洪濤眼中,她還是一個水性楊花貪慕虛榮的賤人。
甚至洪濤攀上高枝,還要狠狠地踩在柳如的頭上,使得她頭破血流。
“洪濤,既然你污蔑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,那為何還要來搶奪孩子?”
有沈清寧撐腰,柳如也不是省油的燈。
最近一段時日在四海茶樓做工,哪怕累點,柳如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充實。
她知道自己所作所為不被柳家人接受,人為一口氣,她既然選擇入了歧途,那就努力把路走正,贏得別人的尊重。
沈清寧說過,女子不是男子的附屬,應(yīng)當有自己的事業(yè),柳如不想躲避在后宅之中。
至于洪濤,是她攔路的絆腳石。
原本洪濤不找上門,柳如巴不得不和他有關(guān)系,誰料洪濤上門破了她的底線。
“許小姐,孩子不是洪濤的。”
柳如洗了一把臉,又涂上唇脂讓自己的氣色看起來好一些,這才斬釘截鐵地道。
“柳如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為把孩子留下,柳如連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?
“我并非不在意名聲,實話實說而已?!?/p>
柳如環(huán)視一周,很是鎮(zhèn)定地道,“你怕是還沒有和洪濤行房事吧,等你二人有過親密接觸,就明白我說的不假。”
洪濤狠,柳如更狠,絕不會留任何情面。
“柳如,你血口噴人!”
任誰被說成一個蔫頭耷腦的廢物都受不了,洪濤就指望這點本事攀高枝呢,柳如和他睡過,很有說服力。
面對許霜霜懷疑的眼神,洪濤氣得嘔血,又不可能當眾展示自己的本錢,他還要點臉。
“我噴你這個做什么?不行就是不行?!?/p>
名聲沒有孩子重要,柳如又笑道,“你說我是你的通房,那賣身契在哪呢?”
通房丫鬟是下人,必定有賣身契,洪濤以為自己撒謊天衣無縫,實則經(jīng)不起推敲。
“你以為本小姐為何跟著你來京城,還不是懷了別人的種,找你做冤大頭!”
哪怕污蔑自己的名聲,柳如也不在意了,名聲這東西,在她與洪濤私奔那日開始便沒了,她是柳家人的恥辱。
“那是誰的種?”
洪濤氣急敗壞,他就說么,柳如身為柳家千金為何能看上他一介書生,原來其中本就有套圈!
好啊柳如,洪濤不知不覺做了綠毛龜,現(xiàn)在想想,二人初次以后他累得睡著了,柳如可能會在那個時候造假了落紅的帕子!
“許霜霜,作為過來人還是聽一句勸,男子下半身不行,和軟腳蝦一樣,一輩子痛苦?!?/p>
沈清寧對許霜霜擠眉弄眼,又趁機宣傳自家醫(yī)館道,“聽聞御醫(yī)中有個韓老頭專門治療腎虛,如今辭官在醫(yī)館里出診,你們抓緊去看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