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寧郡主與秦三娘因糧草生意相識,因秦三娘是女子,而且辦事不扭捏,與安寧郡主脾氣相投,二人很快做成一筆大生意。
“清寧,秦三娘就拜托給你了。”
安寧郡主對沈清寧非常有信心,似乎除沈清寧外,任何人都保不住秦三娘肚子里的孩兒。
“安寧還真是會找麻煩啊?!?/p>
沈清寧哭笑不得,既然秦三娘是關(guān)系戶,她這邊得更加重視。
醫(yī)館目前開未正式接診,卻也被分區(qū),前院設置一排分科的診室,韓濟父子和平日經(jīng)常交流醫(yī)術(shù)的郎中都來任職坐診,為此沈清寧出了大價錢。
“沈神醫(yī),白小姐回來了?!?/p>
白春花是醫(yī)館的賬房,管理醫(yī)館賬冊,平日住在醫(yī)館做活兒。
前幾日,韓濟發(fā)力,把他爹韓老頭忽悠到辭官,又把人哄騙到醫(yī)館來,沈清寧的醫(yī)館有御醫(yī)坐診的消息不脛而走,還未開張已經(jīng)先火起來了。
沈清寧沒想到的是,她會開膛破肚治病聽起來不如御醫(yī)的名頭靠譜,來醫(yī)館打聽的除了秦三娘,全部奔著韓老頭而來。
想到那個吹毛求疵的小老頭,沈清寧很頭疼。
“春華,你的臉怎么了?”
醫(yī)館分區(qū)后,顯然不那么夠用,沈清寧又掏錢在周邊買下幾個小院子,其中一處正在修整,作為韓濟父子倆的居所。
沈清寧和白春花打個照面,她還要去給程氏看診。
“沒……沒事?!?/p>
白春花的臉頰有一處泛紅的傷口,很是猙獰,若不及時處理必定留疤。
女子沒有對疤痕不在意的,何況還是在臉上。
“我不小心摔一跤,剛好臉著地,刮在鐵釘上了?!?/p>
白春花擺擺手,不在意地道,“我抹了點你配置止血的藥膏,清清涼涼的很好用。”
白春花輕描淡寫,不肯說受傷原因。
沈清寧上前查看,當即皺眉道:“傷口太大容易感染,需得縫針。”
白春花臉上的口子不小,傷口整齊,應該是被匕首等割的而不是什么被鐵釘劃破,傷口必須立即處理,至于受傷原因,既然白春花不愿意說,沈清寧沒有追問。
給傷口縫針后,沈清寧把幾瓶藥膏交給張氏,白春花的臉每日三次上藥,否則疤痕增生不是鬧著玩的。
雖說白春花說起過這輩子不打算嫁人,可是萬一遇見緣分呢?這種事很難說。
從醫(yī)館出門,剛好趕在午時,沈清寧坐在馬車上歇晌。
“小姐,表小姐臉上那么大的傷口,咋能不在意呢?”
玉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,說起來也是丟人,前段日子她到醫(yī)館來,被莊戶人家的公雞追得差點跳入水塘里,一不小心摔成狗啃屎,臉上受傷了的。
玉屏心里別提多難過了,她突然理解太后要對自家小姐拜堂的公雞斬盡殺絕挫骨揚灰的做法,她受了這么點的小傷,都要報復地把公雞買下,當晚便上了飯桌。
白春花的傷口不小,就算處理也大概率留疤。
“不是不在意,可能是想隱瞞點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