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才哪跟哪啊,你不要胡說八道。我對嚴(yán)、嚴(yán)照沒有、沒有那種心思的!”“沒有就沒有,你結(jié)巴什么?”“趙輕丹,你沒完了是吧,你現(xiàn)在是不是喜歡當(dāng)媒婆呀?改天給你臉上畫一顆痣,你出去擺攤得了?!壁w輕丹聽到她這么說,哈哈大笑。不得不說,逗趣趙安蘭已經(jīng)成為她現(xiàn)在的一大樂事。她摟著趙安蘭進(jìn)屋:“好啦,我來是送東西給你的。”她將“丹心”的那一套首飾遞過去:“來,這個送給你,最近很流行?!薄鞍パ?,這個我知道,不是‘丹心’新出的嗎?聽說很難買,都已經(jīng)斷貨了,你怎么會買到?”趙輕丹眨了眨眼睛:“因為我是老板呀?!薄笆裁矗覜]有聽錯吧,你是‘丹心’的老板,真的假的???”“如假包換!”“我聽他們的掌柜說,好像很多經(jīng)典的款式,都是他們老板親自設(shè)計的,該不會就是你吧?!壁w輕丹微微一笑:“正是在下。”趙安蘭有些崇拜地看著她。“你好厲害啊,深藏不露!那我以后去買東西,你可得讓他們給我便宜些?!薄氨阋耸裁?,你要什么直接拿就是了,誰讓你是我妹妹?!壁w安蘭愈發(fā)眉開眼笑,心里更加覺得趙輕丹特別好。自從兩人和解之后,關(guān)系就不自覺的親近起來。無論是戚夫人,還是趙輕丹,都完全將她當(dāng)成了自己人。原本她失去母親的傷痛,也被她們漸漸撫平了。慕容澈回到東宮之后,則格外陰沉。宮里的下人們都有些發(fā)怵,不敢跟他說話。連他自己都不明白,為什么聽到趙安蘭跟其他男人走得近的時候,他會這樣生氣。他就像是一個被人搶去了從小到大,一直陪在身邊的玩偶的小孩。無所適從,且沒由來的委屈。可是最糟糕的事情,還遠(yuǎn)不止于此。第二天上朝的時候,昭翮帝到底是宣布了一個消息。等過年之后,安盛便會成立一個新的軍管部門,就是軍管所。雖然之前已經(jīng)有了風(fēng)聲傳出,但畢竟沒有落實。慕容澈一派,自是提出不少反對的意見。即使沒有人明說,他心里也清楚,這個政策針對的絕不是羅雀,或是孫訣。而是他的舅舅連斯青!可見他的父皇對連斯青,或者說整個連家從未減輕過提防。只聽昭翮帝說:“在之前,朕就已經(jīng)給三大軍部的主帥們分別寫過信件。西北軍,和鐵吾軍,都陸續(xù)回了話,說愿意接受軍管所的管制。不過目前東南水軍還沒有給朕回復(fù)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