計被他說得一縮,但緊接著想到自己以后擁有那么多黃金,也沒有必要在他手下看他眼色了,于是他努力挺直了背說道:“老板,這也不能怪我不是?誰會跟錢過不去呢?”“誰讓我之前跟您說,您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呢?您不要,還不能讓我要么?”老板被伙計的話語氣的臉色通紅,按住他的官兵甚至有些吃力。在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不能像以前一樣將伙計狠狠打罵一頓以后,老板轉(zhuǎn)向秦源,語氣激動地說道:“大人,您可不能信他的,他就是一個無賴,好吃懶做,記恨我之前說過他,所以才想著栽贓給我?!鼻卦纯聪蚧镉嬚Z氣鎮(zhèn)定:“是你們老板說的那樣么?你真是不是真的栽贓了你老板?”伙計看了看樓上,在老板愈發(fā)難看的臉色中對秦源說道:“大人,我知道他們住在哪里。大人跟我來,待會就知道我是不是栽贓了?!鼻卦袋c點頭,示意留下兩人在樓下看住老板,其余人則跟著他一起在伙計的帶領(lǐng)下去了二樓。處在一樓的老板看著伙計直奔曹飛檐所在的房間,只覺得大難臨頭??垩褐墓俦灰娝蝗话c軟在地,眼里也失去了神采,只是一直嘟囔著:“完了,這下真的全完了?!鼻卦丛诨镉嫷膸ьI(lǐng)下,來到了曹飛檐所在的房門前,官兵首領(lǐng)趴在房門口聽了一會,接著沖著秦源搖搖頭?;镉嬕姞钤僖慌詨旱土寺曇粽f道:“應(yīng)該是早就得了消息藏起來了?!鼻卦醋呱锨叭ネ崎T進(jìn)去,卻發(fā)現(xiàn)房間里面空無一人。秦源走到桌子旁邊,摸了摸桌子上還溫?zé)岬牟璞?,又看到床鋪上有人坐過得痕跡,于是示意身后的官兵首領(lǐng):“有人住過的痕跡,應(yīng)該是躲起來了,仔細(xì)搜一下?!睅讉€官兵聞言分散在房間的各個角落,將房間里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檢查了一番。終于,在秦源打開不知道第幾個柜子時,發(fā)現(xiàn)了正緊緊貼在柜子內(nèi)壁的曹飛檐與晨太妃二人?!岸唬鼻卦刺籼裘?,松了一口氣,“可真讓我好找啊?!币驗樵诠褡永锎撕镁?,晨太妃的腿走起路來都有些僵硬,她只能在官兵的攙扶下臉色蒼白地坐在桌子前。一直躲在柜子里的曹飛檐見狀,自知逃不掉了,只好在秦源的注視下緩緩走了出來。秦源看了看兩人狼狽的模樣,嘲諷地說道:“兩位,早知如此何必當(dāng)初呢?”秦源看了看曹飛檐,原本在他眼里俊朗男子的形象早已經(jīng)不復(fù)存在了,他只能無奈地?fù)u搖頭說道:“本官是萬萬沒想到,堂堂駙馬和太妃會淪落至這個地步?!辈茱w檐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發(fā),接著放下手喃喃地說道:“這都是命,都是命?!币慌缘某刻缫呀?jīng)紅了眼眶,在聽到曹飛檐的話以后忍不住捂著臉痛哭起來。秦源看著兩人搖搖頭,緊接著給身后的幾個官兵使了使眼色。幾個官兵走上前來,一人一邊便合力將兩人抓了起來。秦源見準(zhǔn)備妥當(dāng)后一揮手:“帶走!”